醫院內,郝悅將明安朗受傷的全部責任都推到了劉姐的身上。這個時候,麵對林怡芳的指責,她能做的就是儘量保全自己的工作。
至於明家人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遷怒到其他人身上,她也想不了這麼多。
而且當時確實是那個丫頭的保姆突然拉著明安朗,什麼也不說就要走,她並沒有說謊。
果然,在聽到郝悅的話後,林怡芳看向劉姐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是你要害的我孫子?”林怡芳怒火上頭,現在根本沒辦法理性思考。
劉姐見狀,趕忙將小奶團護好,“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害你孫子!”
“還能為什麼!”林怡芳指著小奶團,“當然是為了你懷裡麵那個野種!”
“說誰野種呢!”劉姐蹭的一下站起來,毫不畏懼對方的身份地位,同樣憤恨地瞪著林怡芳。
如果是說她什麼,也許看在這裡是醫院,當著孩子的麵,她也就忍了。
可是這個死女人竟然說她的寶貝寧寧是野種,這讓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了。
“媽,你在說什麼!”明川拉住氣頭上的林怡芳,阻止她說出更過分的話。
林怡芳卻不甘心。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雲以冉女兒的保姆,而雲以冉這個女兒說不準還是婚內出軌,跟其他男人生的,她怎麼能不氣?
她的兒子不計前嫌,為了挽回雲以冉,天天茶飯不思,整天靠工作麻痹自己,身體都快要被拖垮了。
她的寶貝孫子天天喊著要找媽媽,找媽媽,發了那麼多條信息過去,那個狠心的雲以冉,卻是連一條都沒有回複過。
現在她女兒的保姆,又差點害死她的寶貝孫子。
她怎麼能不氣,她恨不得殺了這個該死的保姆!
“我說得有錯嗎!她那個女兒是什麼時候生的,你心裡沒數嗎?不是野種是什麼!”林怡芳本來就生氣,明川還阻止她不讓她說,她就更加生氣。
“你再說一遍!說誰是野種!”劉姐火氣跟著上頭,擼起袖子就往林怡芳那邊衝。
她才不管對方是誰,總之說她的寶貝寧寧就是不行!
明家是帶了幾名隨從跟著的。
明伊見對方擼著袖子,衝過來要打架的樣子。趕緊帶著隨從上前,擋住暴走的劉姐,語帶威脅,“你乾什麼?還想打人啊?”
明川把林怡芳交給明伯華,他則是走過去,將明伊推到一邊,讓那些隨從也退到後麵。
“劉姐,我這樣稱呼你沒錯吧?對不起,我母親也是太過於擔心安朗,才會一時失言,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說完,他看向小奶團,輕聲道,“彆嚇到孩子。”
劉姐猛然驚醒,回頭不安地看向小奶團。
就見小家夥紅著眼睛,癟著嘴,明明想哭卻忍著眼淚,身體還在發抖。
劉姐的心猛然一跳,趕緊回到小奶團的身邊,摟著她輕聲安撫,“寧寧不怕,沒事了啊。”
“劉姨姨,什麼是野種?我是野種嗎?”小奶團仰頭看著劉姐,臉色不太好,有些白。
她不知道野種是什麼意思,可是聽到那個凶奶奶這樣說她,她心裡很不舒服。
看得劉姐心疼不已,“我們寧寧才不是野種呢,那個老太太是壞人,壞人的話都不能信,知不知道。”
小奶團點頭,將劉姐的話深深記在心上。
另外一邊,明伯華鉗製著林怡芳,不讓她再衝動。
“你差不多行了,這裡是醫院,你也不怕丟人嗎?”
“有什麼好丟人的!那丫頭本來就是野種,還不讓我說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林怡芳再開口說話時,到底還是放低了聲音,情緒也稍稍收斂了一些。
“好了,沒完沒了了!”明伯華壓低了嗓音,斥責林怡芳,“雲以冉和明川都已經離婚了,你就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再說,安朗不是沒事嗎?”
“這叫沒事?”林怡芳看著全身是血的明安朗,心有餘悸,“安朗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啊!還不是那個保姆居心不良?”
“誰居心不良啊?”這時,兩名穿著警察走了過來,敏銳地捕捉到了林怡芳的話後,主動詢問。
見是警察主動問她的,她便指著劉姐,“是她!餐廳爆炸的時候,她非要帶著我孫子往外走,導致我孫子受了傷,她目的不純!”
郝悅現在心慌得不行,她之前隻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工作,才隨便攀扯的那個保姆。
可沒想到事情會被鬨這麼大,兩邊差點動手不說,更是引來了警察。
她本以為那個保姆在麵對明家的時候,會膽怯畏懼,沒想到她那麼剛,敢當眾跟明家叫板。
還有林怡芳和明伯華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林怡芳又為什麼要罵那個小女孩野種?他們彼此難道是認識的嗎?
郝悅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來,她原本還以為隻是明安朗和那個小丫頭認識,但現在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比她想的要複雜。
劉姐感覺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辯,她無辜地看向兩名警察,剛要開口辯解,卻被其中一位警察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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