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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倘若真的有人闖入了自己的夢境世界,那麼對方的境界實力至少要和自己持平,甚至還有可能要超過他許多。
不過很快,怪人便又鎮定了下來。
這裡是他的地盤,是他的世界,法則由他來製定!
單單是闖入夢境世界算不得什麼,若是想在自己的世界中對他造成實質上的威脅,至少也要高出他一個大境界才行。
而怪人自認為在眼下這個鴻蒙靈力稀薄的大環境下,能夠比自己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強者本就少之又少。
更何況這其中的絕大多數頂級強者都已經因為靈力不夠充足而陷入到了沉眠,剛好能讓他給碰上的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而在夢境世界中,怪人是同級彆中無敵的存在。
“來者...何人!”
“竟敢闖入我的領地...真是自尋死路!”
怪人冷笑一聲,陰冷的傳音從腐爛惡臭的嘴巴中低沉傳出。
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年男子出現在怪人麵前。
麵若冠玉、唇若塗脂、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如山峰,一襲白衣一塵不染,瀟灑俊逸像是從古典影視劇中走出來的美男子。
對方並沒有搭怪人話的意思,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眼神裡毫無情緒波動。
“即將突破到悟道境麼...可惜了。”
對方的聲音清冷,然而說出的話卻是令怪人眉頭一跳。
能夠看出自己即將突破到悟道境,這一點並不令他感覺稀奇。
可這家夥嘴裡的那句“可惜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急著收工交差的怪人也不過多言語,口中一頓字詞滾動,那些乾枯慘白的斷手又一次憑空出現,作勢便要將那白衣男子給封印。
然而那白衣男子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出現在自己周遭的枯手,隨意地說出了一個字。
“散”。
他的聲音毫無感情,好似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水。
伴隨著白衣男子開口,那些剛剛憑空出現的枯手瞬間便化為飛灰隨風消散,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無疑令怪人瞠目結舌,對方並沒有動用任何靈決或者是戰決,僅僅隻是隨口吐出了一個字,就能讓自己的靈決失效?
這是修改法則的能力?
不,不可能,若是對方能夠修改法則的話,定然屬於站在頂尖的那批無敵強者。
就連那位大人也瀕臨沉眠,這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那種級彆的無敵存在?
“不可能...剛剛一定隻是一個巧合!”
怪人在心中自我安慰道,他強行壓下腦海中的疑問,想要再一次施展靈決。
“靈決·腥紅之月!”
伴隨著怪人口訣響起,天空中那輪黯淡無光的血紅色月亮忽然劇烈地搖晃了幾下,爾後迅速地墜落下來。
“桀桀...好好地品嘗一下恐懼吧!”
怪人醜陋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看上去早已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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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鬼封儘被對方驅散了算不得什麼,那隻是毫無殺傷力的封印技而已,本身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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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就是束縛對方的行動、吸收對方的能力,被擊破也不足為奇。
不過自己這次“召喚”出來的這輪血紅之月威力可就不一樣了,這是他極為看重的少數殺手鐧之一,殺傷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那輪腥紅月亮下降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爾後竟然突破了音障,達到了普通人所無法理解的超級速度。眨眼間,那輪月亮便在白衣男子的眼中變得越來越大。
伴隨著腥紅之月的降落,先是鄴陵城中一些高樓被壓得粉碎,爾後是一些中等高度的居民區。
在那輪月亮的壓迫下,似乎一切事物都會在一瞬間便被完全破壞。
這是理所應當的,在夢境世界中,法則是由怪人製定的。
雖說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創造出真正意義上的“月亮”,但是這腥紅之月在夢境世界中帶來的衝擊力與破壞力可是絲毫不亞於隕石墜落。
腥紅之月所到之處將一切事物壓得粉碎,很快便到達了白衣男子的頭頂。
怪人怪笑一聲身形遁入虛空,臉上掛著極為玩味的笑容看著對方。
“桀桀...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端著架子給誰看呢?”
怪人的心中極為鄙夷,在樣貌醜陋詭異的他看來,這白衣男子無論是長相還是風格都顯然不符合自己的審美。
在他的夢境世界中,敵人受到的傷害會無差彆地轉移到現實世界之中去。
所以在那輪腥紅之月砸到那家夥頭頂上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宣告他的死亡了。
有誰能夠頂得住一塊隕石當頭砸下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