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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啟在同夏星辰傳音的時候,一直都在以“孩子”,作為他對林浩的稱呼。
實際上,夏啟很有可能比林浩,還要再小上數個月。
但他之所以會以“孩子”稱呼林浩,不僅僅是因為作為諸夏太子,夏啟的心智成熟程度,遠超與他同齡的少年。
更是因為在這擁有可怖實力的少年眼中,林浩確實如同一個稚童一般軟弱無力。
未等夏星辰來得及做出回應,夏啟便已經緊接著傳音道:“不過是一群如同螻蟻一般,卑微弱小的賤民,我也沒有真的傷害到他們,隻是讓他們跪拜於地而已......星辰,你又何必如此放在心上?”
“他們見到你我,本就應當如此,本就理應匍匐於地,不得與你我二人平起平坐,更不得抬頭直視!”
“至於那個不知死活的孩子......他僭越君臣之道、尊卑之禮,彆說隻是廢掉他的兩腿、讓他再也站不起來了,哪怕是直接處死他,又能如何?這叫做罪有應得!”
夏星辰的疏遠淡漠,令夏啟感覺她與之前那個總是黏在他身後的小跟屁蟲,不似一人......
那麼夏啟剛剛傳音時所說的這番話,又何嘗沒有讓夏星辰感覺,這視眾人為賤民螻蟻、頗具暴君風範的少年,與她印象中那溫和恭儉的哥哥相去甚遠......
與夏啟打小一同長大的夏星辰,當然也知道她哥哥的身上,隱藏著些許難以言喻的陰暗麵。
可是在夏星辰麵前,夏啟總是竭力地克製著他內心的乖張暴戾,把自己那本就不多的一點溫和麵,留給他這最為寵愛的妹妹。
因此,在夏星辰的記憶中,王兄與現在眼前夏啟的模樣,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對夏啟失望至極,也憤怒至極的夏星辰,險些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強壓下心頭的那些複雜不適感,傳音給夏啟道:“你管他們叫罪有應得?你把自己對他們做的事情......當做是理所當然?”
“你讓如此之多的無辜之人,像是封建時代的奴役仆從一般,跪倒、匍匐在你的腳下,還說沒有傷害到他們......至少,你傷害到了他們的尊嚴!”
在夏星辰看來,自己的王兄雖說沒有真的壓斷那些無辜學員們的脊梁,但是卻從精神層麵,壓斷了他們尊嚴上的脊梁。
當然,對那些不知實情的學員們而言,可能不會感覺他們的尊嚴受到了侮辱,即使知道真相,麵對身份高貴至極、實力異常恐怖的夏啟,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八成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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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在清楚內幕的夏星辰看來,她很難接受自己的王兄因為一點兒私人恩怨,就無故牽連到上萬名無辜學員。
而且林浩呢?
他可是真的差點被夏啟傷成一個廢人啊!
“這些暫且不提......你可是真的險些把林浩的雙腿廢掉,讓他淪為一個廢人啊!”
“這一點,你再怎麼狡辯都沒有任何用處!”
夏星辰的聲音,已經因為極度的失望和憤怒,而變得微微有些顫抖。
而夏啟的語氣,聽起來雖說給人一種十分平靜、沒有波瀾起伏的感覺,但是那隱藏在他語氣深處的肅殺冰冷之意,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哦,原來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林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