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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量飲用靈酒,以至於已經喝到,整夜宿醉的地步之後,林曉涵的身體和大腦,確實可以在,極大的程度上,快速地進行自我修複。
但是在喝到斷片之後,這小魔女,喪失掉的那一部分,有關於自己在醉酒後,言行舉止的技藝,可是被徹底地“文件粉碎”,並且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是再也不可能,得到完全修複的了。
所以,即便此刻的林曉涵,基本上已經完全酒醒了,但小魔女也隻是知道,自己在喝醉酒以後,曾經做出過一些,看起來很是愚蠢,實際上,也的確是十分愚蠢的事情,卻是並不知道,自己在昨天晚上,做過的那些丟人事......具體是什麼事情。
這無疑令,極其愛麵子的林曉涵,感覺很是痛苦、很受折磨,也為此而感到,十分得恐懼不安。
不僅僅隻是林曉涵,想必絕大多數,較為愛麵子、重形象的人,在喝到整夜宿醉斷片、做出愚蠢的行徑之後,等到第二天,酒醒過來了個七七八八,都會絞儘腦汁地去思考,自己在昨天晚上,喝到斷片以後,究竟做出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並且還會不停地為此糾結、為此而感到恐慌不安。
隻可惜,不管林曉涵如何用力,想要“緊緊抓住我們的回憶”......她都不可能,隻憑借一己之力,恢複自己昨天晚上的大部分記憶。
在獨木難支的情況下,這小魔女,顯然又想要通過,詢問江風、夏星辰等“當事人”的方式,來幫助自己,找回那“被丟掉的一整晚”。
可令林曉涵,感覺極其失望,同時也令她感到,更為驚惶不安的是,她最終得到的回應,卻隻是江風幾人,麵色極其複雜的、沉默無言的相互對視。
江風、張超,還有夏星辰,仿佛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林曉涵,或者說是,來奉勸林曉涵一點——
“你最好還是彆再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也彆再讓我們,幫助你一起回憶了......”
“如若不然,在知曉自己做出的那些,足以讓自己,徹底社死的行徑之後,你可就是要遭受到,比現在還要,痛苦上數倍的自我折磨了......”
就在林曉涵,著了魔似的詢問江風幾人,她在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了以後,究竟都乾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林浩也是表現得一臉癡呆,隨後附和小魔女道:
“是啊是啊,阿風、星辰、老張,我說你們三個,倒是快點兒告訴,我還有曉涵學姐,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都乾了些,什麼事情啊?”
說到這裡,林浩摸了摸自己,那因為受到,夏星辰“冰霜魔咒”的影響,而被深度凍傷,以至於已經腫脹到,如同一根大香腸一般,寬厚的嘴唇,爾後又接著疑惑不解,並且很是不忿地補充道:
“我怎麼感覺,自己的嘴巴這麼不舒服呢?”
“好像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凍傷了一樣,簡直是疼得要命......可是這大秋天的,而且昨天晚上,也沒有下雪、下冰雹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聽著林浩說到這裡,江風、夏星辰和張超,這在昨天晚上,唯三尚且仍舊能夠維持,較為清醒狀態的當事人,隻好強行地克製住,他們那極度想要,笑出聲的強烈欲望。
這倒不是因為,他們害怕林浩,在知曉了,讓自己的嘴巴,被重度凍傷的“罪魁禍首”,不是什麼並不存在的雨雪冰雹,而是“冰雪的化身”——夏星辰之後,會對這小冰女,實施什麼打擊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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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林浩沒有這個膽量,更沒有這個實力。
而是因為眾人擔心,若是把此事,給抖露出來,那麼林曉涵和林浩,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停地追問他們幾人,夏星辰為什麼要這麼做。
到時候,林浩這小子的罪行,可就是要徹底地暴露了。
當然了,二林之中,儘管林曉涵已經徹底社死,而林浩則是,早已社死卻不自知,這看起來,讓昨天晚上的聚會,似乎顯得並不像是什麼好事。
但是大家之間的感情與友誼,卻是並沒有因為,這幾乎已經“明牌打出”的、眾人之間紛雜繁亂的關係,還有林曉涵,酒後吐真言的“烏龍鬨劇”,而變得越發疏遠,更談不上是破裂了。
更何況,過量飲酒,固然是令眾人,俱是出現了,不等程度的不適感。
尤其是境界水準最低、肉體素質最差、代謝酒精的速度最為緩慢,煉化、分解靈力的效率,也是最為低下的林浩,就更是感到痛不欲生、一個頭兩個大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終歸都不可否認的一點是,他們飲下的那些,俱是絕不算少量的靈酒中,所蘊含著的、堪稱海量的精粹靈氣,還是使得眾人的境界水準,均是獲得了,一定程度上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