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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這身材窈窕、體態曼妙的女子,從那塊巨型靈石的後麵轉身而出、進入江風視線之中的同一瞬間,江風就情不自禁地位對方,陷入進了呆滯狀態。
這女子,之所以能夠做到,讓向來都不怎麼“花癡”,審美閾值,更是在平均水準線之上的江風,隻看了一眼,就如此為對方而感到著迷,以至於已經到了,“麵目呆滯”的地步,就差露出一副,眼歪嘴斜、口流哈喇子的癡漢模樣了......
這並非是因為,對方的顏值與身材,有多麼得出眾。
不,嚴格來講應該說是,這並不隻是因為,對方的容貌過於美麗、身材過於出眾,才會令江風,感覺如此之著迷。
真正的原因是,對方的身上,那難以用言語,去做具體表述的、彆具一格的獨到氣質,很是吸引江風。
當然,江風對於這位女士的感覺,也僅僅隻是停留在,“欣賞”與“向往”的階段而已......太過為對方而著迷,這一點是並不假,但是這並不就意味著,江風對這位女士,抱有與“兩性”,掛鉤的任何非分之想。
一來江風並不是那種,一旦看見美人兒,就會難以自製,會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一些下流想法的“人形泰迪”。
這一點,從江風即便是麵對某些,尋常人眼中的頂級美人兒,向自己投懷送抱時,也依舊能夠做到目不斜視、口有遮攔、坐懷不亂,便不難看出一二。
二來則是因為,忽然出現於,江風眼前的這位美人兒,雖然的確是氣質獨到、彆具一格、很有特色,容貌和身材,也俱是好到沒話說。
但是這位美人兒的獨到氣質,屬於是“溫婉端莊”的風格,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令人感覺,她將來一定會成為,一位“賢妻良母”的美人兒,讓人不由自主,便會生出一種,“隻可遠觀”的感覺,而不會像是,某些雖說極具“性張力”,但是卻舉止輕佻、又俗又媚的女人,會讓一些好色之徒,情不自禁便生出一些,猥瑣輕浮的奇怪念頭——
出現於,江風眼前的這位女士,似乎擁有一種,獨特的魔力,一種能夠感化好色之徒,讓其隻能對自己生出,欣賞與向往之情,而不會產生愛慕之意,或是其他與男女之事,能夠扯上任何聯係的想法。
這一點,從這位絕頂美人兒,忽然間出現在,江風的視線之中後,副人格便在江風的腦海裡,與江風極為同步地暗暗讚歎了一句“好美”,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下文,不像是看見,其他類型的美人兒時一樣,會用一些不怎麼禮貌,甚至可以說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肆無忌憚地對對方,進行一番評頭論足,便不難看出一二。
而對方在從巨型靈石後麵,走出來以後的言語與表現,也與其柔和莊重、令人很容易便會心生好感的溫婉氣質,完全相符合:
“抱歉,他說話的方式與措辭,的確是不對,但是絕對沒有,任何刻意想要,挑釁你的意思......還請不要誤解。”
說著,這委婉女人,在向江風深深鞠了一躬之後,便轉過頭來,滿含責怪意味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名,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
雖然這女人的模樣,看上去和他的男同伴一樣,顯然並不算大,至少絕對不算“老”,而是理應與江風年紀相仿,甚至還很有可能,要比江風更小上一些。
但是對方,在說出剛剛那番話的時候,無論是語氣、口吻,還是措辭與神態,俱是令江風感覺,這位模樣小巧精致的女士,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家裡,某一位與自己,在此之前素未謀麵的長輩一般。
這很有可能,與對方端莊溫婉、小家碧玉的氣質和長相風格有關。
畢竟這種類型的女士,通常都與“賢妻良母”的形象,脫不開聯係。
江風捫心自問,若是被這溫婉女人,以“小家夥”相稱,自己的心中,絕對不會產生,多麼大的抵觸情緒......至少不可能,像是剛剛被那高大男人,如此稱呼時一樣,是那般得不爽。
實際上,單單隻是這位女士,向自己鞠躬致歉的行為,就已經足以讓江風,在怒意全消之餘,感覺手足無措、很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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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錯在先的人,是江風自己,而不是對方的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同伴了——
要知道,在“禮儀之邦”諸夏國,絕大多數人,可是都沒有,“鞠躬致歉”的行為概念。
而在被自己身邊的女伴,以溫柔的眼神、和煦的方式,“訓斥”了一頓後,那魁梧男人,立刻便低下了,自己的腦袋,轉而咧起嘴來,無聲地乾笑了兩下。
而他臉上那,剛剛還掛有的,輕浮戲謔、滿含挑釁、毫無禮貌的神態,也隨之明顯收斂了許多。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因為太過調皮搗蛋,而收到了批評的小孩子一般。
這種頗有幾分“嬌羞”,與不知所措、誠惶誠恐的神態,和這男人那高大魁梧,遠比一般的成年男性,要更為雄壯的身形,形成了對比,極為鮮明的強烈反差感。
可饒是如此,這家夥的“嘴上功夫”,卻依舊是沒有半點兒減弱。
就像是因為貧嘴,而挨了姐姐一頓吵的小男孩兒,在通常情況下,也隻是會身體老實,但嘴巴仍然會是,沒個把門兒的一樣——
“我們是老秦頭的朋友,也是他為你請來的‘考核陪練’......我知道,剛剛我說的話,是稍微有那麼點兒難聽,哦不,應該說是,我的話講得,稍微直白了點兒,可能打擊到,你小子那如同小雞仔一般,脆弱的自尊心了。”
說到這裡,這男人略微停頓了一下,臉上的“友好笑容”,忽地又變得,濃重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