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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過河卒,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信心也已經,隨之重歸巔峰的江風,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便將通體流轉著,赤紅色的靈力光芒,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此刻看起來,更是顯得紅到妖豔的過河卒,橫架於自己的身前,準備以此來格擋下,對方發動的突然進攻。
當然,對於“過河卒在手,天下我有”的江風來說,格擋下對方的這一輪進攻,不過隻是他製定下的,第一部戰略計劃而已。
而在通過格擋,來避免對方,給自己造成傷害,並且以此來爭得,哪怕片刻的喘息時間,讓自己得以借此,在調整呼吸、心態與姿勢的同時,還可以借機發動反攻,才是江風的下一步戰略部署,同時也是他的真正目的。
要知道,江風可不是什麼,喜歡“被動”的嬌羞男......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即便隻有微不足道、十分渺茫的一分可能,在任何時刻,江風也都仍舊是希望,自己能夠掌握主動。
尤其是在麵對男性對手,而且還是一個,肌肉膨脹到爆炸程度的男性對手時,江風無疑就,更是不喜歡,自己身處被動之地了。
而隻要他能夠,成功地格擋下,對方發動的這一輪進攻,並且得以借此,重新占得先機。
那麼屆時,主動權顯然將會,再次回歸於,江風的手中——
單論整體綜合實力的話,對方顯然要強於江風,而且還無疑要強出江風,絕對不止一兩個檔位。
但要知道的是,對方在對江風,發動突然襲擊的時候,並沒有動用,哪怕半點兒靈力,更是沒有借助,以靈決戰技、靈兵靈寶,為主要代表的任何外力加持。
在這種情況下,憑借“武器”方麵的壓倒性優勢,江風還是完全有,扭轉局勢、反劣為優、占據上風的可能。
隻可惜,在絕大部分時刻,“天不遂人願”,才是人生之常態——接下來的事態進展,還有這一輪,雙方的交手結果,最終還是大大出乎、挫敗了,江風的意料與期望。
幾乎是在江風,手中的過河卒,與那魁梧男子,手中的靈石巨劍,發生接觸的一刹那,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齒發酸的金鐵交加聲迸發,過河卒便立刻,極為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而江風緊握過河卒的兩手,也因此而被震得發麻、發酸、發痛、發脹。
總之,各種不好受的感覺,此刻幾乎是,一股腦兒地充斥了,江風的雙掌與大腦。
反觀那柄與過河卒,發生猛烈對撞的靈石巨劍,此刻則是如同,它那被江風,接連騷擾了,一周有餘的時間,卻依舊是紋絲不動的“母體”,也就是那塊,巨型靈石一般,根本就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動。
而持握它的主人,也依舊是滿臉帶著,玩味的笑容,並沒有出現,半點兒不適的表情,顯然是沒有,從這一輪的對抗之中,受到任何的負麵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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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儘管向來都是,單手持握過河卒的江風,這一次在將過河卒,具現化到自己的右手之中後,在橫架於自己的胸口前,格擋對方進攻的一瞬間,便改為了雙手持握過河卒,以此來大大增強了,自己的格擋力度,最終卻依舊是,沒能完全地抵擋住,對方發動的這一輪進攻,反倒是讓自己和過河卒,因為自己沒有儘力躲閃,而是與對方,進行正麵硬剛的戰略選擇,而遭受了不容忽視的反震力影響。
所以,在這一輪的交手之中,最終落入下風的一方......毫無疑問是江風。
看著臉上寫滿了,訝異與難以置信之情的江風,即便他眼前的這魁梧壯漢,絕對說不上是心思細膩、眼力敏銳,他也依舊一點兒都不難以猜測出,江風此刻的內心活動,知道江風是因為,手持那柄靈兵,起初信心倍增,而在被“就地取材”的自己,用一柄粗糙的靈石闊劍,給輕易擊潰之後,為這一結果,而感到訝異、不甘與難以置信。
這神秘男人,那略微帶有,青中些許泛黑胡茬的嘴角,微微地向一旁,扯動了一下,爾後便豪爽且得意地大笑道:
“怎麼著,你小子是不是覺得,我手中握著的這柄,沒有經過任何,實質性煉化過程的玩意兒,理應是比不上,你手裡捏著的那根‘小牙簽兒’的?”
“嗬嗬,傻小子,你要是真的這麼認為,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知道麼?劍的強度究竟如何......是持劍者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