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在轉著圈的過河卒,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弧線的同時,縈繞於它劍身之上的、失去了施術者掌控與維持的青紫電光與灰黑火焰,也開始隨之,迅速地消逝。
等到過河卒,“當啷一聲”,掉落到地麵上的時候,其劍身之上,縈繞著的奔雷與燭焰,便已經完全消失殆儘,而過河卒,原本通體流轉著的赤紅色靈芒,在失去了主人的操縱之後,也隨之完全消失,變得與一把普通的兵器,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接二連三出現的變故,已經讓江風意識到,才剛剛取得了先機的自己,正在重新落回,被動的境地,並且開始變得越來越難以挽救。
隻不過,早就已經經曆過,無數的風浪,並且在戰鬥之中,大起大落過無數次的江風,並沒有因此,而完全喪失掉信心,而是及時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與策略。
既然已經失去了武器,並且在短時間內無法找回,那麼自己就另想法子,繼續發動進攻便是了。
對於肉身素質水準,極其蠻橫的江風來說,“拳腳”本身就是,最好的進攻手段之一。
而所謂的“兵器”,不過隻是身體的延展罷了。
更何況,現如今的江風,也不是沒有能力,“憑空捏造”出新的武器。
隻是短短一瞬間,江風就已經製定好了,新的戰術與策略——
他的左手緊握成拳,以自身所具備的最大力道、所能夠達到的最快速度,朝著薑潮的身體猛揮而去。
與此同時,江風右手之中的靈芒大盛,準備凝聚出,一把新的靈能武器,以此來替代,過河卒的脫手,給自己帶來的戰力缺失。
平心而論,江風這新一輪的戰術選擇、戰略製定與實施,還是十分周到且全麵的......可謂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然而江風才剛剛揮出左拳,還沒有來得及,接觸到薑潮的身體,而他的右手之中,浮現出的靈芒,也沒能凝聚成型,更沒有能凝聚成實體,“變”出新的靈能武器之際。
一隻如同鐵網一般的大手,就已經先一步,死死地握住了,江風的喉嚨,讓他就連喘上,哪怕半口氣,都變得困難無比。
在扼住江風的喉嚨之後,薑潮便極為迅速地用另外一隻手,先後擊打了江風,停滯在半空之中的拳頭,與正在凝聚靈能武器的右手,進而致使他的兩大進攻進程,紛紛被強行中斷。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薑潮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含得意之色的“獰笑”,對著在短時間內,已經近乎於,完全地喪失,抵抗能力的江風說道:
“你所能夠做到的,僅僅隻是這種程度嗎?”
“嗯......不過嚴格來講的話,能夠破壞掉老子,隨手做出來的武器,也能夠算是你小子,有了不小的進步了。”
在薑潮看來,自己所說的這番話語,可能的確是在誇獎江風。
可是在江風,還有除了薑潮以外的其他任何人看來,他的這番言論,都是充滿侮辱、揶揄與挑釁意味的。
聽到薑潮如是說之後,可能因為環境,與靈氣的整體水準,較為低下等因素,在山河圖錄世界內,一直都罕有出現的副人格,就像是忽然間,被按下了開機鍵一般,在江風的腦海深處,極其突兀地說道:
第(1/3)頁
第(2/3)頁
“這個該死的、傲慢的家夥,竟然敢如此地輕視我們......媽的,換我來吧,讓我來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能夠被目空一切、傲慢到頂的副人格,評價為“傲慢”的家夥,可絕對是說不上多的。
當然,能夠讓副人格,在毫無任何可能,占據江風的身體、奪取他身體控製權的情況下,說出“我們”二字,並且切實與江風,站在統一戰線上,而沒有摻雜半點兒壞心思的機會,也同樣是寥寥無幾。
隻不過,儘管江風知道,這一次的副人格,純粹是因為,氣不過薑潮所說的話,才想要與自己,交換身體控製權,替“他們”出一口惡氣,算是極為難得的出於好意。
但江風最終,還是選擇拒絕了,副人格的這一提議。
平心而論,如果換副人格出馬,而薑潮卻依舊是,將自身的各方麵能力,限製在眼下的這一水準線,那麼副人格,是肯定能夠,打薑潮個措手不及的......搞不好,還極有可能讓他們,得以借此直接贏下這場賭注。
畢竟副人格,除了在性格方麵,存在“些許缺陷”之外,各方麵的能力水準,俱是要比江風強,而且強的還遠遠不止,一星半點兒,那麼他就理應比,把自身的各方麵能力,限製在與江風,極為接近檔位的薑潮強。
隻不過,副人格的提議,看起來雖然很是美好,但無可否認的兩點是,把身體的控製權,移交給副人格,即便能夠打敗薑潮,贏下這場賭約,讓江風知曉,“薑潮”和“秦風”,二人的真實姓名與身份,順帶幫江風,找回顏麵、狠狠地出一口惡氣,也有極大的可能,會讓江風暴露,他身上隱藏著的那些,諸多見不得光的隱秘。
同時更是無法鍛煉江風,提升他的實戰能力。
而這一場,以提升江風的近身作戰能力,為主要目的的魔鬼特訓,顯然也就要,隨之完全失去效用與意義了。
類似於這種,隻有“表子”,沒有“裡子”,非但沒有任何的實際用處與好處,反倒是需要自身,去承擔莫大風險的愚蠢之事,江風可是斷然乾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