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幾乎是瞬間清醒了,也明白了陳暮的意思。
她把手掙脫出來:“小流氓,你叫我摸什麼!!!”
陳暮不敢再碰她,但是長期這樣壓抑著,自己又不會紓解,現在真是難受得要死。
他轉過身,背對著江眠,低聲道:“老婆,我錯了……”
江眠看著他的背影,覺得可憐又好笑。
真是傻子,居然被這種事憋得睡不著,不過說來說去,都是自己點的火。
要不是她那天主動親了他、把關係往前推進,陳暮現在也不至於難受成這樣。
她又湊上去,從後麵抱著他,明知故問:“阿暮,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陳暮的聲音有些低啞:“我不知道……”
江眠輕聲道:“我知道。”
陳暮微微側頭,看著她的眼睛,等著答案。
江眠噙著笑,溫柔的說:“姐姐幫你治病,保你不難受,但是你答應我,等咱們湊夠了錢,你就去醫院做手術,好不好?”
她以為陳暮一定能迫不及待的答應她,哪知道聽了這話,陳暮利落的翻身下床,邁過她的身體直接去了衛生間。
江眠聽著裡麵傳來嘩啦啦的花灑流水聲音,歎了口氣。
這傻小子,寧願忍這種事都不願意去醫院,真是拿他沒法子!
她盯著天花板想轍,怎樣才能讓陳暮答應做手術的事。
還真讓她想出來了。
陳暮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紀,她隻要賣力的去引誘他,他總有洗冷水澡解決不了的時候。
到時候,由不得他不答應。
江眠抱著陳暮的枕頭樂得在床上翻滾!
她覺得自己好沒臉沒臊,一個黃花大姑娘,居然在想著怎麼勾引男人!
陳暮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怨氣,冷冷的掃了江眠一眼。
江眠盤腿坐在床上,笑得乖巧迷人,朝他招手:“好阿暮,你過來,我幫你擦一擦。”
陳暮像是看著什麼超級危險品一樣避著她,瘋狂搖頭:“不要!”
他現在不敢碰江眠,不然受罪的一定是自己。
他有意回避,但是江眠刻意勾引,媚眼如絲,聲音也溫柔似水:“你快過來嘛,很晚了,擦乾淨了趕緊睡覺。”
陳暮第一次主動說:“我還是睡地上吧。”
挨著老婆睡,身體不聽使喚,太難受了。
江眠光著腳下了床,拉著他的手把他按坐在床上,拿過浴巾給他擦身體:“睡地上?怎麼,想和我分手?那好呀,分手了你就搬出去住,我可不喜歡和前任住一起!”
陳暮神色又軟了下來,嘟囔道:“我不搬出去。”
江眠抿起笑意。
她手上的毛巾碰到陳暮的大腿的時候,她的手腕被緊緊捏住。
“姐姐,不能碰!”陳暮的語氣很堅決!
江眠就是故意的,卻裝作認真的語氣:“不擦乾淨會感冒的,你坐好。”
她對男人的身體一知半解,從來見過真家夥,現在卻裝成老道的女流氓,仔細的給他擦身上的水珠。
她明顯感覺得陳暮的神經是繃緊的,抬頭,果然對上他猩紅的雙眼。
“好了,可以睡覺啦……”
話音沒落,她的腰肢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圈住,身體被抱著翻轉躺在床上,陳暮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了。
江眠看著陳暮凜冽的目光,感覺自己好像玩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