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進不去公司大樓,又不知道周暮行的住址,隻能守在外麵,企圖守株待兔。
可是現在周暮行每天都在陪江眠,根本就沒來公司,他撲了個空。
到了第五天,他心急如焚,正想著要不要報警的時候,江明亮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明亮在裡麵待了五天,吃儘了苦頭。
開始他還聽律師的,沒有再拿周暮行的名頭嚷嚷,乖乖的等著律師去調解。
蹲了兩天後,事情還沒進展,律師說女技師不鬆口,就是不答應和解,他就完全耐不住了,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到了第四五天,他自己折騰累了,精氣神兒都跑沒了,整個人胡子拉碴的,一個字都嚷不了了,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安靜的縮在角落。
他和律師說過他要見周暮行,要周暮行親自來給他處理這件事,但是律師說周暮行現在正在陪老婆待產,任何人都打擾不得,把他給回絕了,氣得江明亮牙癢癢。
他關了整整五天,律師才說,女技師終於鬆口和解,周暮行賠了一大筆錢,讓他好好給人家女技師道歉。
江明亮再也不想在這破地方待一分鐘了,這次乖了許多,對著女技師鞠躬道歉,不停的說“對不起謝謝原諒”,最後才簽了字,被律師領了出來。
出來後他迫不及待的拿回手機開機。
氣氛的發現,五天了,江眠和周暮行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打過來,倒是那寶貝兒子,每天都是幾十通未接。
江明亮心裡揣著對江眠夫婦莫大的怨氣,先給兒子回了電話。
“爸!您這麼多天去哪兒了,怎麼都不接電話啊!我還以為您被姐夫那個了呢!”江醒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詢問著他的情況。
江明亮現在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麵帶菜色,他狠狠的啐了一口:“他真不是個東西!太沒良心了!居然讓我吃了這麼多天的苦頭!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怎麼了,姐夫真的對您下手了?”江醒緊張起來:“我打聽過了,姐夫這人在傻之前做事心狠手辣,手裡背著人命呢!爸,您彆招惹他了!”
江明亮呼吸著自由的空氣,道:“我還怕他不成?一個傻子!我的事你彆管,好好的在學校念書!”
他和江醒聊了一陣,心裡盤算起來。
心裡這口惡氣得出,但是,先看看周暮行的態度,如果他態度好,自己也就寬宏大量,不和他計較了。
不然,他不是愛惜名聲嗎,那自己一定把他搞得要多臭有多臭!
他先回了酒店,進了進店大堂,就明顯感覺到經過的工作人員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善。
他明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自己摸了那女技師幾把嗎。
他直接吼了回去:“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回了房間好好的洗了一個澡,他才下樓去吃飯。
吃過飯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琢磨了一番後,他給律師打了電話。
“我要見周暮行。”
“江先生,小周總現在陪著太太,說了,誰也不見!”
“我可是他老丈人,他老婆的親爹!他躲著不見我可以,那就彆怪我告訴彆人,我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