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家受害者的死狀。
到法醫的鑒定結果。
到現場痕跡的呈現以及現場所提取的一些證物。
到警方圍繞著受害者一家社會關係的走訪調查。
再到案發前後那些看到過嫌疑人模糊身影的證人證詞。
等等等等
陳牧全都仔細看了一遍。
他試圖從受害者一家的社會關係中找出跟自己有關聯的線索。
但是
似乎沒有!
因為上麵那些個名字,沒有一個是自己有印象的
最後。
他盯住了受害者中那名老太太以及孩子被捆綁著的繩結上。
漁人結!
生活中並不罕見的繩結。
從繩結上的一些細節來看,不難看出對方對這種漁人結是較為嫻熟的
“你是如何拿到我的頭發以及指紋的?”
“為什麼要陷害我?”
“陷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說你對我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另外,如果隻是為了陷害我,想必你也不會以那種手段去殘害受害者一家”
“所以,你跟受害者一家又究竟存在著怎樣的深仇大恨?”
“把我卷進去,是因為我跟受害者一家都得罪過你,還是說我跟受害者一家與你之間存在著三者恩怨關係?”
“但問題是,我壓根就不認識受害者一家!”
“還有,在我書房的望遠鏡好巧不巧正好對準‘6·21案’案發現場的角度這一事上,是真的巧合使然,還是我在無形中遭到了某種引導?”
“最後,你認識我的嗎?”
“是的,你應該認識我,你肯定認識我,不然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來謀害我,畢竟你大可讓這起案件成為一樁懸案,但你沒有這麼做,你偏偏要讓我來背這個鍋,要置我於死地,你這是究竟有多恨我?”
放下手中的紙和筆。
看著被自己寫畫出來的種種。
陳牧眉頭緊鎖地自言自語道。
腦海中開始回憶起原主記憶深處的人際關係網。
從同學到朋友。
從親戚到家人。
甚至是一些萍水相逢之人或者是鄰居什麼的,包括外賣小哥快遞小哥什麼的,全都被他囊括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