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這些時,那強顏擠笑的背後也透出了幾分沉重。
繼而沒等陳牧往下說。
話鋒一轉道,“何警官,您找我想了解什麼信息?”
“劉老師,我想找您了解一下唐文旭!”
陳牧不再兜著,直言問了起來。
殊不知劉文清聽到這個名字後。
身體不禁微微一顫。
對於唐文旭一家慘遭毒手的事,她顯然是知道並且有不少觸動的。
“凶手不是已經確認了嗎?何警官您還了解這些乾什麼?”
稍縱即逝的情緒波動轉眼歸於平靜,劉文清道。
“沒彆的,就是想補充一些信息!”
陳牧微微一笑,連聲繼續道,“劉老師,根據咱們之前對唐文旭進行的背調,他在任教三中之前,也在咱們陽城七中教過幾年,而您當時正好也是那會兒進入的陽城七中,所以不知您跟他的關係如何呢?”
“您問的是在他任教於七中期間,還是他被調到三中之後?”劉文清道。
“唔方便的話您都說一下!”陳牧道。
劉文清垂了垂眉,“他在任教七中期間,我跟他的關係挺好,不過在他被調到三中後,咱們之間幾乎就沒怎麼來往了!後麵那十幾年,可以說是沒了往來!何警官,您問這些是?”
“劉老師您彆多想,沒彆的,就是我剛才說的,補充一下相關信息而已!”
不給劉文清去思索的餘地,陳牧連聲再問,“劉老師,方便說說為什麼在七中時你們關係挺好,等他調到三中後你們之間就幾乎沒有往來了嗎?按理說你們教師之間的情誼應該會一直延續下去才對的,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城市裡!”
聽陳牧說到這。
劉文清的神情中也流出了幾分似是有些難以啟齒的苦澀來。
“怎麼?”
捕捉到劉文清的微妙變化,陳牧挑聲問作。
“沒,就是何警官的話讓我勾起了許多往事!”
無需陳牧追問。
劉文清主動道,“記得我當時我跟他是同一個學期進入的陽城七中,當然當年也不止我跟他,還有還幾位新老師,不過唐老師的性格當時是較為靦腆內向,並且不太愛說話,這也使得他遲遲都融入不了咱們當時七中的大家庭中,於是後來我就想著去試圖改變一下他那種性格”
“好幾次強行拉他去參加咱們私底下的一些聚餐以及露營活動過後,他的性格漸漸也就有所改變,雖然還是不太愛說話,但至少沒那麼靦腆內向了,往後那一兩年裡,咱們七中教師組織的什麼活動,他都積極主動參加起來,他雖不愛說話,可他是當時七中所有男教師裡最斯文最有君子氣度,同時也是最謙卑禮貌的”
“這讓我在無形中也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不過那也僅僅隻是好感,我並沒想過去主動什麼的,所以咱們之間的關係也都如平時一樣!那種普通的同事關係持續到了他進入陽城七中任教的第三年,記得那天晚上刮風下暴雨,我感冒發燒躺在教師宿舍裡,由於過於難受無法去教室給學生們上晚自修,所以就想著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去幫我代看一下!”
“沒曾想他沒去教室,而是跑來我的宿舍看望我,當他得知我宿舍裡沒備著那些退燒藥跟感冒藥後,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當時我都還不知道他整的是哪一出,直到一個小時後他濕漉漉地帶著退燒藥跟感冒藥回來,我才知道他是冒雨出去給我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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