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些底層村委乾部並無那種察覺異常的意識。
不過那也是。
就衝陳牧那身警服以及亮出的警員證。
足以讓他們拋掉一切的警惕性了。
再者就是。
對方問的這些在他們看來也不足以讓他們為之去警惕什麼啊。
那名婦女村乾部迎聲立馬道。
“好像,好像說是溪川寒潭村的?”
說完女乾部不太確定地看了其他人一眼。
“嗯,說是溪川那邊寒潭村的!”
幾名乾部紛紛附和回應。
在確認寒潭是哪個寒哪個潭後。
已是沒什麼可進一步去問的陳牧站起身來。
朝村主任唐文忠伸出手,“行,唐主任,謝謝你們的配合!”
“客氣,客氣,這都是咱們應該的!”村主任唐文忠連連兩隻手握了過去,臉上堆滿起了諂笑。
“嗯,那就到這吧,先走了!”
“噯噯,我送送您!”
在唐文忠一行人的恭送注目下。
陳牧開著那輛已是套了牌的破車迅速離去。
“主任,你說市局的偵查來調查這些乾什麼啊?”一名村乾部後知後覺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人家是市局偵查隊的,難不成會跟咱們講說他們的目的嗎?”唐文忠白了對方一眼。
“該不會是當年唐文禮撞人那事又有什麼情況出現吧?”又一名村乾部道。
“管他呢,那都不是該咱們操心的事!”
唐文忠甩了甩頭。
擺起‘官威’背著手扭身往村委辦公地走了回去。
從平窯村離開後。
陳牧馬不停蹄地開著手機導航朝寒潭村奔去。
二十來公裡的路。
在四十分鐘後順利進入到寒潭村。
同樣是直奔村委會。
一聽到陳牧是市局偵查隊那邊的。
那熱情的勁兒比起平窯村村委會有增無減。
“何警官,不知您是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