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您這是?”
“黃玉珠院長是嗎?我是市局偵查支隊的,想找您了解一點情況!”陳牧輕笑道。
一聲黃玉珠院長讓黃玉珠陡然恍惚不已。
接著在陳牧出示警員證後趕緊將陳牧迎了進去。
“何警官,等我一會,我先去廚房把火給關了!”
一進屋,黃玉珠連忙賠笑道。
“嗯,去吧黃院長,不著急!”
“噯好好,何警官你坐,先坐!”
在陳牧落座下去後。
黃玉珠也急忙摘掉圍裙關掉廚房爐灶上的火,洗了把手匆匆出來。
“何警官,你過來是想找我了解福利院的事,是吧?”
還不等陳牧開口。
落座在陳牧側方的黃玉珠一上來便微笑問道。
陳牧聞言不由下意識地掠起淡淡笑意,“哦?您怎麼我找您是想了解福利院的事?”
“就衝你喊我院長啊,福利院關停十來年了,我不當那個院長也十來年了,現在喊我院長的人已經沒幾個嘍!何警官,說吧,你想了解什麼?”
落落大方的表現較於之前平窯村跟寒潭村那兩位村主任完全不是一個維度的。
黃玉珠抿笑道。
“行,那我也就不兜圈子開門見山了,黃院長在您就任新沂第三福利院時,你們福利院接收了一對溪川寒潭村的姐妹,對吧?”陳牧道。
殊不知聽到‘一對溪川寒潭村的姐妹’這幾個字時。
前一刻還是抿著端莊笑容的黃玉珠,立即褪去了臉上的笑容。
取而代之的成了說不出的複雜,還有隱隱的愧疚自責。
“何警官你問這個是?”
沒有直接去回答陳牧的問題,黃玉珠反問道。
“黃院長,目前暫時不適合給您透露太多,您隻需要給我提供一些當年的相關情況即可!”陳牧溫和微笑道。
在陳牧這一回答下。
黃玉珠微微一怔。
隨後表以理解地深吐了一口濁氣。
“說起那對姐妹,她們是我印象中最深刻最深刻的,因為自責!自責咱們福利院在接收她們之後的疏導工作沒做到位,以及當時福利院的一些工作人員沒能給她們提供到足夠的關愛,更自責福利院的大意疏忽沒能把她們看管好,以致於她們在福利院不到半年就偷偷跑了出去!”
黃玉珠無比沉重地說道。
看得出來不是裝的,而是發自內心的自責。
“後來呢,你們福利院出去尋找過嗎?”陳牧道。
“找了,就連我自己都親自出去找了半個月,雖然有不少人說見過那倆孩子,但咱們始終都沒能把她們給尋著,她們當年一個八歲,一個六歲,就這麼大點的孩子流浪在外麵可怎麼活啊!”
泫然欲泣中終是沒忍住眼淚的滑落。
陳牧見狀伸手往桌麵上的紙盒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了對方。
接過紙巾的黃玉珠道聲謝後止住了抽泣,繼續道,“一想到她們萬一遇著壞人或者是怎麼著,我就不敢再往下想,在她們姐妹倆跑出去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做噩夢,每次醒來就是無窮無儘翻江倒海的自責,後來我各種托關係讓人幫忙去找,可都還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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