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
看著臉上掛著怪笑的康媛媛。
陳牧冷聲厲道。
首先是陳在野的死,怎麼就特麼能跟身為陽城市府副長兼治安局大佬的嚴立夫有關?
其次是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有關,那又豈是康媛媛所能知曉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經曆短暫的驚震後。
陳牧更多是認定為康媛媛是在耍他!
“耍你?沒必要耍你,我說了,就算你沒有找上我跟康秀秀,就算你沒能挖出咱們倆就是當年的馬家姐妹,我也會想辦法將陳在野的身亡並未意外對你進行消息透露!”
看到陳牧方才那一臉驚震失態的樣子。
康秀秀笑得愈發病態了。
“好,既然你說我父親陳在野的死跟嚴立夫有關,那麼關聯在哪?是嚴立夫殺的他,還是嚴立夫找人殺的他?嚴立夫為什麼又要殺他?”
混亂的陳牧一連拋出了這麼幾個問題來。
然而康媛媛卻是戲謔地搖頭笑了笑。
“你覺得這幾個問題是我能回答得了的嗎?我隻知道陳在野的死很有可能跟嚴立夫有關,至於是不是嚴立夫殺的他,還是嚴立夫讓人殺的他,以及嚴立夫為什麼會想著殺他,這不在我所知道的範圍之內!在陳在野身亡一事上,我唯一知道的是並非意外,且極有可能是跟嚴立夫有關,多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開始是想著去查一查的,但想想就果斷放棄了,先不說那些絕非我能輕易查得了的,稍有不慎,我還得將自己給搭進去,就好比我萬一真查到陳在野的意外身亡跟嚴立夫存在絕對關係的話,一旦被人知道我在查那些,你說我會是什麼下場?”
“而我,至於為了一個讓我咬牙切齒的仇人去以身涉險追尋所謂的真相嗎?”
說到最後。
康媛媛臉上的戲謔之色愈發濃厚。
“你是怎麼知道我父親陳在野的死是跟嚴立夫有關?”陳牧追問道。
“這隻能說是巧合,你知不知道的意義都不大,最重要的是大作家,既然你知道了你那個雜碎爹陳在野的死跟嚴立夫有關,你說你要不要去查一下?畢竟你都牛到能在天羅地網的包圍中抽絲剝繭查出當年那場車禍的真相,甚至是查到我跟康秀秀就是當年的馬家姐妹”
“並且還在康秀秀身上成功破局將最終矛頭指向我,就憑你這種能耐,在我已經給出陳在野的死跟嚴立夫有關這一線索下,想要查出你那個雜碎爹的死亡真相,我相信應該是不難的,對嗎?”康媛媛笑說道。
陳牧知道。
對方之所以會以這種‘輕而易舉’的方式給自己提供線索。
從某種程度上又何嘗不是一種‘複仇’呢?
他一介草民之身,即使洗清了‘6·21案’嫌疑,依舊還是得坐幾年牢的在逃人員身份。
如此身份去查是為陽城治安局大佬以及市府副長嚴立夫,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當然了。
這是在沒有係統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