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局,你確定你沒記錯?”祁偉凝聲道。
“不可能記錯!”黃立凱斬釘截鐵。
接著沉聲道,“祁科,清道夫連著三年的作案時間裡,都集中在年二十八到大年初五這個期間,唯獨大年初四那天沒作過案,而這一天恰就是明月同誌跟陳牧的同學聚會日子,真有這麼巧合嗎?”
“退一步假設,假設他是清道夫的話,假設那本《死亡通知單》真是他寫的,假設他真要在現實中執行《死亡通知單》的內容,那不是與他要調查他父親陳在野當年身亡一事產生衝突了嗎?如果他真是想查他父親當年的死亡真相,又怎會會在如此節骨眼中以清道夫的身份去繼續作案?況且還是以這種公開的小說影射方式來作案?至於嗎他?又或者說他有那個時間心思嗎?”祁偉皺起了眉頭。
“也許調查他父親當年身亡一事隻是個煙霧彈呢?他連逃亡過程都敢寫,以小說形式發布作案‘通知’來挑釁警方,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警方並無任何證據能夠指向他就是‘清道夫’!還有,他通過《我真不是罪犯》這本小說已經成了無數人心目中的偶像,成為被許多年輕人狂熱崇拜的對象!”
黃立凱繼續道,“這種背景下,推出《死亡通知單》,讓人們去對那位替天行道的清道夫獻上狂熱的頂禮膜拜,從某種程度上,不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嗎?”
“明月,你怎麼想的?”
完美避開同學聚會當天的作案時間,這讓祁偉也不由動搖起了內心之前的想法。
是的。
之前雖說周尋說的頭頭是道,雖說周尋說的在一定程度上也符合邏輯,但祁偉壓根不認為陳牧會跟對方口中的清道夫掛鉤。
直至高明月說出‘年初四’這個時間!
真的巧合到這份上嗎?
“啊!”
高明月恍惚回神,“祁科你說什麼?”
高明月的這種反應讓祁偉再是眉頭緊擰,“對於黃局說的這些,你有什麼想法?”
黃局說的那些?
黃局說什麼了?
高明月剛才顯然沒將黃立凱的那些話給聽進去。
“我,我暫時沒什麼想法!”高明月下意識搖頭。
“你覺得陳牧存不存在是‘清道夫’的可能性?”祁偉追問。
“不知道!”
高明月腦子有點混亂地脫口而出。
轉念想到這些言辭並不適合從自己的口中說出。
於是隻能在一陣複雜的神色交織中補充道。
“但就我對他的了解,或者說是咱們當初那群高中同學對他的了解,或許他不是那種路見不平就立馬拔刀相助的人,可一定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主兒!這一點,之前圍繞著‘的6·21’案對陳牧展開分析時,我也有跟徐華林徐教授他們說到過!”
不一定路見不平就當場拔刀相助但一定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主兒?
高明月的話讓祁偉嘴角止不住地微抖起來。
如果陳牧真是‘清道夫’。
那——
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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