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院長,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這一刀往這兒捅下會是什麼結果吧?所以,配合點,嗯配合點!”
張慶洪忙不迭地驚恐連連點頭。
見狀。
陳牧笑笑隨之把手給鬆開。
“你,你是誰?你想乾嘛?”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門方向後。
張慶洪六神無主地恐慌開口。
不過卻沒有放聲大喊,而是將那驚恐的聲音進行了壓低。
“彆慌,來找你打聽點事而已!”陳牧笑說道。
打聽點事?
聽到這四個字。
張慶洪當即呆愣住。
打聽點事是用這種方式來打聽的?
但他深知這會兒的自己隻有配合的份。
於是慌失不已地顫作,“你想問什麼?”
“還記得十年前的陳在野嗎?”陳牧道。
“十年前?陳在野?我,我不認識,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真沒聽說過!”
被匕首抵著胸膛的張慶洪急忙搖頭。
可他又怎知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前世當刑警的主兒?
陳牧精確地捕捉到。
在聽到陳在野這三個字時,對方的瞳孔於刹那瞬間中有了擴張的反應。
雖然很快就恢複過來。
但對於審過無數犯人的陳牧而言,他固有的那些經驗足以讓他心裡有了答案。
這一趟,來對了!
“哦?真沒聽說過?十年前陳在野於禧龍酒店突發心梗溺水被送往陽城第一人民醫院搶救,搶救無效身亡後的死亡報告不正是當時作為科室主任的你來簽名的嗎?”陳牧淡淡道。
“也許真是有過那麼一回事,可我真的,真的對陳在野這個名字沒印象啊,小兄弟,你,你知道的,醫院這種地方每年都會有不少人走掉,而我簽過字的死亡報告也不在少數,況且你說的還是十年前,我怎麼可能會將每一位逝者的名字都給記住啊!”張慶洪無比緊張地慌亂道。
“都說讓你配合了,你就是這麼個配合法的?”
盯著張慶洪那張寫滿恐懼的儒雅麵孔,陳牧搖頭笑道。
“我,小兄弟,我這難道不是在配合你嗎?我真的忘了,我真的記不得了!”
肉眼可見,此刻張慶洪渾身上下都在劇烈地瑟抖起來了。
“張大院長,確定你真不記得了?你說我既然能以這種方式找上你,難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莽撞的愣頭青嗎?”陳牧道。
“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想想,想想”
張慶洪連連不已地哆顫著‘想想’這二字。
“行,你可以好好想想,但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陳牧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說完。
張慶洪口乾舌燥地不停喃著。
“十年前,陳在野,突發心梗,溺水,搶救無效,陳在野,陳在野!”
接連好幾聲過後。
張慶洪猛一瞪眼,“我,我想起來了!是,是有那麼個因為搶救無效身亡的逝者,當時確實是我簽的字,但是我什麼都沒乾,我都是依著規章製度來進行我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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