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黃局!”
確切了現場情況跟死者身份後。
負責帶隊的副支隊長將電話打回到了副局長黃立凱那。
“情況屬實?死者是陽城學院的導師?”黃立凱急聲脫口而出。
“嗯,是陽城學院的吳清泉,死狀跟《死亡通知單》中描述的一模一樣,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出入,另外——四五六年前的那張血紅色卡片出現了,卡片上的內容及落款全都一樣,基本能夠確定是清道夫那個雜碎乾的,可以跟四五六年前那十起案子進行並案了!”副支隊長道。
“王八蛋,王八蛋!”
再也控製不住的憤怒情緒奔奪而出,電話那頭的黃立凱怒吼道,“趕緊開展現場勘察取證,調取所有能調的監控內容,我在偵查支隊等你們回來!”
“是,黃局!”
沒再多說。
黃立凱掛斷電話。
不作停留,想都不想地撥通了局長嚴立夫的手機號碼。
“喂,立凱!”
被電話擾醒的嚴立夫從床上翻下身。
瞬間已是睡意全無。
能在這個時間段接到黃立凱的電話,足以說明肯定是出事了。
“嚴局,清道夫——出現了!陽城學院一名叫吳清泉的導師被殺,根據傳回來的現場信息,吳清泉的死狀跟《死亡通知單》中描寫的內容如出一轍,並且還在現場屍體旁邊發現了過去那幾年清道夫作案標記的那張血紅色卡片!”黃立凱沒有廢話地直白彙報道。
“你不是已經圍繞著陽城學院的眾多導師進行了布控嗎?難不成說清道夫是在咱們的眼皮底下作的案,並且作案後還從容地全身而退?”嚴立夫壓著怒火沉聲道。
“有那麼幾位導師並不配合咱們,並且還伺機躲過了咱們的監視,其中就有吳清泉!咱們後來不停在找尋他們,但沒想到清道夫快了咱們一步,趕在咱們找到吳清泉之前就已經完全成了作案!除此之外,對方還打電話過來主動報案,挑釁讓咱們去抓他!”黃立凱憋屈道。
“混蛋!”
那頭的嚴立夫憤聲大喝,“這是拿咱們陽城治安局當猴了!照這麼下去,那本《死亡通知單》的小說用不了多久就得成為全民聚焦的存在,一本《我真不是罪犯》就已經讓陽城治安局,乃至於陽城市府成了全國笑話,一起‘6·21’案更是讓省廳都譴派調查組下來,直接將陽城治安局釘在了恥辱柱上!如今再出來一本《死亡通知單》,如果清道夫的係列作案公開,那陽城治安局在百姓心目中,在上級領導眼中,又得成為何等的廢物!!!”
聽著上司嚴立夫咆哮之餘的粗喘。
黃立凱沒有再作言語。
毋庸置疑。
局長嚴立夫說的一字一句都是事實所在!
“七天,最長七天,無論如何,如何無論,哪怕掘地三尺,哪怕將陽城掀個底朝天都好,一定要將清道夫那廝雜碎給我揪出來,否則咱們全都不用乾了,全都得成為丟人現眼的玩意!”嚴立夫再聲高喝。
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