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先生就這麼瞧不上陽城的心理谘詢師啊?”
蘇曼挑了挑眉道。
“先不說我瞧不瞧得上,如果有那個在大城市立足的實力,蘇警官覺得陽城那些所謂的心理谘詢師還會留守在這小地方坑蒙拐騙嗎?是的,容我用坑蒙拐騙這四個字來形容!”
西裝革履儘顯著儒雅斯文氣質的徐風雪輕狂一笑。
“可徐先生不也是回到陽城來了嗎?”蘇曼道。
“我?嗬嗬,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之所以回來,那是打算在我目前想要的生活節奏中把陽城的心理谘詢這塊蛋糕給吃下來!”徐風雪延續著自己所表露出來的狂傲道。
“看來徐先生可不是一般的自信啊!”蘇曼那皺著的眉頭略微有所加深。
“我在江州的固定客戶超過五十個,身家千萬級以上的客戶比例占七成,憑這點回到陽城難道還連自信的資本都沒有嗎?”
嗯?
身家千萬級以上的客戶占比七成?
“合著徐先生這是龍遊淺灘了都?”
然而迎著蘇曼的這一聲。
徐風雪在不以為意中不再予以應答。
而是將蘇曼領到了辦公室的溝通交流區中。
“徐先生,你是在辦公室裡為顧客解決心理谘詢的?”
落座到沙發上後。
打量著辦公室各種布局擺設以及環境的蘇曼問聲道。
“不都這樣嗎?”
徐風雪笑笑道。
旋即話鋒一轉,“蘇警官,言歸正傳,你這次過來是奔著找我谘詢陳牧的事兒來的吧?”
“對!”
挪了挪屁股。
在徐風雪的開門見山中。
蘇曼瞬間端正起了神態,“我記得徐先生之前說過有在研究分析陳牧的心理,是吧?”
“嗯!”徐風雪微笑點頭。
“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跟進近來圍繞著陳牧的那些話題,比如徐先生知不知道那本名為《死亡通知單》的小說,知不知道因為這本小說所延伸出來諸多關於陳牧的話題呢?”蘇曼道。
“蘇警官指的是有關《我真不是罪犯》作者辰木,跟《死亡通知單》作者清道夫,是為同一人的話題?”
徐風雪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在身前道。
“對,在徐先生看來,兩者會是同一人嗎?”蘇曼道。
“同一個人的概率,唔怎麼說呢?概率不大!”徐風雪緩緩拋出自己的這一‘看法’。
“徐先生認為兩者不是同一人?”蘇曼錯愕道。
“站在陳牧的心理角度,再根據《我真不是罪犯》這本小說中言稱是為自述的這一路走來,如果兩者是同一個人的話,他根本犯不著再去額外寫那麼一本,主要體現的點是這兩本小說的行文風格跟寫作習慣太過於相似了,如果他真是清道夫,真的想以清道夫的角色身份去寫那些,他要麼會換一種行文風格跟寫作習慣去進行掩飾,要麼會將《死亡通知單》的內容直接寫入《我真不是罪犯》中”
徐風雪肅然著繼續道,“但是兩本書的行文風格及寫作習慣卻是出奇相似,這不應該,以陳牧通過文字自述所呈現出來的種種,這種欲蓋彌彰的多此一舉,像他那種人,絕不至於會去做!”
“合著在徐先生眼裡,清道夫是另有其人了?”蘇曼挑聲道。
徐風雪點了點頭,“至少在我個人看來應該是另有其人!不過有一點,既然清道夫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那他為何要刻意去模仿陳牧的行文風格跟寫作習慣?難不成是為了誤導警方,讓警方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陳牧身上,好讓他天高任鳥飛?但這也說不通,但凡陳牧在《我真不是罪犯》這本小說中做出回應澄清,必定會讓警方重新去看待問題的!”
“所以?”蘇曼無縫銜接地再聲問作,“站在心理學的角度上,徐先生如何看待這些的?”
“兩種可能,要麼這是他的惡趣味所在,想著戲耍警方!要麼是他了解陳牧,篤定陳牧不會為此去進行所謂的澄清回應!”徐風雪道。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清道夫的目的又會是什麼?”蘇曼道。
殊不知徐風雪聞言驟然愣下。
繼而搖頭苦笑起來。
“蘇警官,這個問題超綱了,至少目前已經超出我能夠回答的範圍內了!”
蘇曼微微點頭。
隨後道,“所以徐先生認為清道夫可能是認識陳牧的?”
“我隻能說有可能,不一定!”徐風雪稍作沉吟道。
蘇曼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徐先生,你說你根據《我真不是罪犯》這本小說對陳牧進行了深入研究及剖析,那麼基於你在心理學層麵對陳牧所開展的分析來看,你覺得他接下來會乾什麼?”
不曾想徐風雪想也不想地直接脫口而出。
“我相信以他的能耐,他若想逃陽城,恐怕早就已經遠走高飛了,但他卻自始至終都留在陽城,這世間萬變不離其宗,事出——必有因!就好比他之前越獄成功後沒有逃離陽城,是為了自證清白洗刷冤屈,那麼現在在冤屈被洗刷後,他一來不自首二來不逃離,那就說明他肯定還有沒做,或者是沒做完,並且對他而言是為很重要的事,至於是什麼事,這就得你們警方去查了!所以,我個人建議,警方大可順著這個方向去著手,借此去把對方引出來!”徐風雪正兒八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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