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祁科長所言真存在密道,那麼能夠知道密道存在,並且能夠進入到密道當中的,怕是沒幾個吧?至少清道夫應該不在其列才對吧,所以依祁科長的意思,是排除了清道夫作案的可能性嗎?”一名治安局的領導道。
“額——”
祁偉稍稍一怔,失笑搖頭,“法醫那邊已經給出了死亡時間的初步判斷,是在淩晨一點到三點之間,而在十點左右,則是禾富花園小區宋成飛的遇害時間!為此,如果說餘成波是清道夫殺的,那他豈不是在殺害宋成飛之後,接著馬不停蹄趕去銀濤大廈,然後順著他所知道的密道進入餘成波的住處,最後對餘成波進行殺害?”
不等眾人應聲。
祁偉再聲道,“雖然在時間上,清道夫趕得及作案,但有一個問題,他如何確保當時的餘成波是在睡覺,而不是醒著?另外,以清道夫的智商,難道他會想不到餘成波可能會有槍支防身嗎?既然如此,那問題來了,在無法確保餘成波處於什麼狀態,以及大概率能猜到餘成波會有槍支傍身的情況下,清道夫得無腦到什麼程度才會以如此冒險的方式去對餘成波出手,萬一一個不小心遇上醒著的餘成波,相信餘成波絕對是不會手軟的!這點,難不成清道夫會意識不到嗎?”
被祁偉這麼一通說,那名市局領導沉默起來。
“祁科長,你認為這又是熟人作案?餘成波身邊的熟人作案?”
黃立凱不做聲,另一名坐在他身邊的領導則是問道。
“這不明擺著嗎?如果確認有密道,那就能斷定絕對是熟人作案,不會再有其他可能性,而且凶手——一定在銀濤大廈裡麵!”祁偉擲地有聲。
“動機呢?”
黃立凱抬頭看向祁偉,緩緩道,“凶手為什麼遲不遲早不早非要選擇這個節骨眼殺害餘成波?要是以模仿清道夫的作案方式去殺害的餘成波倒也罷了,可以理解成凶手等待一個能夠混淆警方視線的契機,讓警方將餘成波的死往清道夫身上進行聯想,但事實並非如此,所以這該如何解釋?”
祁偉挑了挑眉。
曲著食指在下巴上摩擦了幾下。
目光深邃地凜然道。
“兩種可能,一是報複,二是滅口!”
殊不知此言一出。
案情分析室中的眾人再次懵圈。
報複?
滅口?
這——
幾個意思這是?
然而不同於其他人。
高明月在聽到報複二字頓即不由心頭咯噔一顫。
無他。
結合餘成波極有可能跟陳在野十年前身亡一事有關的背景下。
會在如此節骨眼對餘成波進行報複性殺害的,最大嫌疑豈不是陳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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