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冬!”
按了下戴著的藍牙耳機,高明月接通道。
“明月姐,陳牧母親童雅那邊有新情況,技術科那邊監視到有一通加密的虛擬號碼打給了童雅,通話時長足足幾分鐘,但遲遲無法破解對方的信號源,雖然技術科那邊當時也有進行了一些信號數據收集,然後找上了我,可我也無法通過僅有的信號數據破解分析出什麼來!”
電話那頭的林冬有些懊惱跟慚愧地說道。
來陽城之前,不說他自視甚高,但那至少也是意氣風發的自信青年。
可來陽城之後,短短時間便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懷疑自己就特麼是個廢物!
唯一有‘建樹’的地方就是之前破解了陳牧對偵查支隊以及治安局的監控係統入侵,還有就是破解了陳牧在蘇曼手機中植入的竊聽程序。
除卻這兩處,再無其他亮點可言。
《我真不是罪犯》以及《死亡通知單》依舊橫行於西紅柿。
對於對方的入侵奪取權限,到現在為止他都仍是想不出任何應對方法。
當然了,這並不能怪他水平太次。
為了這事兒,上級相關部門甚至是派了幾茬王牌技術員介入,可結果仍是一樣,仍是無法破解對方的入侵將《我真不是罪犯》進行下架。
可即便是這樣都好,對林冬而言,他都還是難以接受自己如此‘無能’!
如今當他再一次遭遇極有可能是陳牧的手筆,而又一次束手無策毫無辦法時,內心的懊惱以及自我懷疑已然可想而知了。
“是陳牧?”
在林冬那泄氣的口吻語氣下。
高明月條件反射地呼聲而出。
“應該是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概率是他!”林冬道。
“技術科那邊將情況上報給偵查副支隊長李峰了沒?”高明月再問。
“不清楚,但是料想已經上報了,畢竟所有人都認為給童雅去電的那通虛擬號碼是陳牧!”林冬道。
“好,知道了!”
沒再說太多,高明月掛斷了電話。
“怎麼?有關於陳牧的新情況了?”
副駕駛上。
祁偉轉頭凜聲一問。
“有一通信號源被加密的虛擬號碼給陳牧母親童雅進行了去電,通話時間幾分鐘,但無論是治安局的電子技術科還是林冬,都無法破解信號源從而得以追蹤定位!”高明月快聲應道。
“這節骨點,陳牧給他母親童雅打電話他要乾什麼這是?”
祁偉喃聲皺起了眉頭。
顯然這一狀況並不在他的設想預料當中。
“你不是已經做過童雅的思想工作,並且童雅在你的思想工作下,也表出了願意配合警方的強烈意願了嗎?”祁偉再問道。
“再多的思想工作,在護犢子的母性心理麵前很多時候都是微不足道的,要是陳牧沒意識到咱們對童雅進行了大量思想工作倒也還好,要是他意識到了這點,並且針對咱們對童雅進行的思想工作進行了反製應對,那麼就算童雅之前的意願再強烈都好,一樣沒用!”高明月搖頭道。
“要是能知道陳牧找童雅的目的,那就好辦了!”祁偉目光深邃地沉吟道。
“祁科,你不是說過陳牧極有可能跟清道夫不是同一人,並且接下來很有可能也會儘可能地想辦法揪出清道夫嗎?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給他母親童雅打電話,是跟清道夫有關?”高明月想了想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