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因為祁偉剛才那句‘我以為你會說他不對勁’,行走期間高明月就已經卷起了一陣頭腦風暴來。
並且在祁偉的那句‘指引’下,她也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一些關鍵問題。
不過並未急著去說自己的想法,而是問起了祁偉來。
“他既然那麼關心陳牧,並且在篤定陳牧跟清道夫不是同一人的同時,也意識到清道夫很有可能是想栽贓陳牧以此去混淆警方的視聽,如此背景下,他真有可能會對清道夫完全不感興趣嗎?會不去琢磨研究清道夫嗎?另外——他能想到陳牧可能會藏身在高檔住宅區,且分析出陳牧可能通過入侵治安戶籍係統或者以偽裝易容的方式潛入派出所,通過如此方式去為自己創建‘合法’新身份,那麼他又真的會對陳牧頂著在逃身份留在陽城的目的毫無頭緒嗎?”
祁偉的眉頭愈發之緊,“但凡他隨口瞎說幾個猜測,那也都還好,問題是他說他毫無任何頭緒,這——可能嗎?”
“你懷疑他知道陳牧是在查陳在野當年的事兒?”高明月道。
“他知不知道那些是其次,並不是太重要!而且若僅僅是這樣,倒不至於會讓我覺得他不對勁!我所說的不對勁,是基於我這麼些年來的刑偵經驗,或者說是審訊經驗,他給我的感覺過於古怪了!”祁偉蠕動著喉嚨道。
“他跟陳牧是在七年前沒了來往聯係的,清道夫是六年前在陽城犯下第一起案件的,連續作案三年後停了下來,時隔四年後,清道夫重新出現,又恰逢他放棄江州事業回來陽城發展的節點,所以祁科,你懷疑他跟清道夫會有所關聯?”高明月忍不住了。
殊不知在高明月這一話下。
祁偉沉默了。
因為他覺得這種懷疑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縱觀清道夫的種種一切。
如果陳牧不是清道夫的話。
那很大程度上能夠說明清道夫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在布局,布局‘栽贓陷害’陳牧。
而七年前的徐風雪才多大點?
二十左右。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家夥精心布局,就為了在幾年後讓警方誤認為陳牧是清道夫,這顯然是有點離譜誇張的。
再一個就是。
如果說徐風雪是清道夫的話,那他在針對陳牧開展的心理分析報告中明確指出陳牧不可能會是清道夫,這無疑是最極致的矛盾所在,根本說不過去,也解釋不通。
在懷疑與矛盾的混亂下。
一時間祁偉也淩亂起來了。
隻不過不管再怎麼淩亂都好。
他心中對於徐風雪所產生的那種不對勁,並沒能因此消散或者減弱。
片刻。
在車廂中陷入死寂之餘。
祁偉這才凝聲道。
“回去之後讓人徹查一下徐風雪的底細,我得知道關於他的所有一切,另外再查一查他跟宋成飛存不存在社會關係!”
聽到這話。
高明月猛地一愣。
因為祁偉這話意味著他已經他高度懷疑對方跟清道夫的關聯了!
“如果徐風雪真是清道夫的話,那他屬實過於有些可怕了!”高明月緩緩說道。
“回去先吧,不出意外,這會兒陳牧母親童雅應該被請回警局了,找她聊聊去!”
祁偉吐了口氣,直視道路前方的目光有些閃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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