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祁科你的意思,也就是宋成飛案跟餘成波案在某種程度上是存在一定的微妙關係?”
很快便反應過來的高明月愕然道作。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準不準,如果我的判斷準確,那將說明接下來會是陳牧,清道夫,以及陳在野當年身亡一事幕後黑手,這三方的角逐!還有,我一直在想,如果陳牧不是清道夫的話,那清道夫為什麼要一而再地製造出讓外界認為陳牧是清道夫的假象來?他圖個什麼?”
“建立在清道夫絕對認識以及了解陳牧的基礎上,我想他的目的絕非是為了栽樁嫁禍陳牧,畢竟以他的智商,不至於不清楚這種所謂的嫁禍到最後是不可能成功的!在排除這種可能性外,我也想過會不會是他想通過這種讓外界,包括警方認為清道夫就是陳牧的方式,來為自己贏得更輕鬆的作案時間跟空間,但想想似乎也不太站得住腳跟!”
“且不說隻要陳牧一進行澄清,他的意圖就得成泡影,最重要的一點,以他所表現出的能力,他犯得著以這種方式去混淆警方的視聽嗎?”
“還有就是你剛才說到的,也就是在宋成飛案上,如果不是宋成飛的遇害,且是明顯熟人作案的現場呈現,咱們也不可能會如此之快就迎來可以縮小排查範圍的突破口,就這點而言,清道夫有可能意識不到嗎?毋庸置疑,這是不可能的,但他明知這會給警方提供突破口,還堅決去乾掉宋成飛,而且他明明能對現場進行破壞,將熟人作案的案發現場特征進行破壞偽造,以此去擾亂警方的方向,可他卻是沒那麼做!”
“這,說明了什麼?他究竟是想以一種挑釁的方式給咱們提供線索,還是說他想給陳牧提供線索?”
祁偉目光深邃地微顫著臉道。
“給陳牧提供線索?這祁科,你的意思是?”
哪怕頭腦風暴已經卷席起來,可一時半會高明月還是沒能反應過來祁偉的意思所在。
“還記得‘6·21’案中那個康秀秀的說辭嗎?我前些時候看過審訊記錄,上麵記錄著康秀秀說過,說當時她有接到一通神秘電話,電話一接通,對方便讓陳牧來接電話,根據康秀秀說的,陳牧當時的反應很不對勁!”
祁偉頓聲繼續道,“而在‘6·21’案結束之後,陳牧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沒有去自首,反而還開始單槍匹馬調查起了他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真相,你從中就沒察覺到什麼嗎?”
“祁科,你是說陳牧之所以懷疑他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有蹊蹺,是因為康秀秀接到的那通神秘電話?”高明月立即道。
祁偉點點頭,“否則這如何解釋陳牧放棄自首獲得輕判的機會?所以我不但懷疑陳牧之所以要去調查他父親當年的身亡一事是因為那通電話,同時還懷疑那通電話就是清道夫打的!無他,從清道夫那本小說中關於‘黑醫生’的單元劇情描寫以及張慶洪的死來看,若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並未意外,那麼清道夫應該是知道一些情況的,並且知曉到張慶洪當年所扮演的角色的!”
聽著祁偉的這些分析。
高明月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正當她打算追問時。
祁偉接著又是道,“而我的這些分析推理若是能夠成立,那清道夫的真實身份可以進一步縮小排查範圍,也就是清道夫不僅跟宋成飛以及陳牧相互熟識,而且還知道陳牧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一事沒那麼簡單,甚至有可能私下就已經自行查到了一些真相!針對這一點,你說排查範圍是不是可以進一步縮小了?畢竟若不是關係極其不一般的主兒,有可能會蹚這種渾水嗎?”
“而說到關係極其不一般,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我能想到的就一個人!”
這回不由祁偉往下說。
高明月就已脫口而出,“徐風雪!!!”
“對!根據現有的信息線索,他無疑是有很大嫌疑的!他跟陳牧是發小關係,兩家關係極其要好,在之前跟他的對話中,他有說到童雅待他如半個兒子,那麼陳在野呢?跟他父親周知禮是摯友死黨的陳在野呢?跟他的關係想必也是極為親近的了!所以關於陳在野當年身亡一事,很多詳細情況他應該都會有所了解的,而他一旦產生懷疑,你說他又有沒有為之去追查的動機?”
“再一個就是,不是說清道夫前幾年的作案日期中都沒有年初四這一天,而這一天恰好是陳牧的同學聚會嗎?在關於陳牧年初四這一天要參加同學聚會的事兒上,我相信徐風雪肯定會知道的,哪怕當初因為童雅跟他父親周知禮組建新家庭,導致陳牧無法接受從而之後連跟他都不再有所來往,但是,我相信有心算無心的徐風雪通過童雅肯定也能了解到許多關於陳牧的情況,甚至是動向的!”
“另外還有一點,如果用代入式去進行合理懷疑的話,徐風雪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符合偵查隊圍繞著清道夫展開的畫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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