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蒼南市很遠的地方,一架飛機正飛往蒼南,飛機裡的幾人正在說話。
“你們說我們這次去蒼南市,能不能把李歌和李七夜他們兩個騙到我們鳳凰小隊來?”一位金發女子興奮的問道。
“隊長,人家已經加入彆的小隊了,是不可能加入我們小隊的。”一位隊員說道。
“怎麼不可能,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搶一個走,我就不信了。”金發女子說道。
“得,你是隊長,你說了算。”其他隊員不說話了。
“咦,這飛機怎麼在轉彎啊,怎麼掉頭了?”一位隊員突然發現了。
“怎麼回事?”金發女子問道。
“不知道啊”。
這時,從駕駛室走出了一個軍人說道。“很抱歉,隊長,我們得返航了,蒼南市已經被實行交通管製了,不管的地麵,還是水上,天空,都被管製了,一切交通工具都不允許進去蒼南市了。”
“交通管製?還是水陸空三方麵的交通管製,難道是蒼南市出了什麼事了?”金發女子說道。
“難道我們特殊小隊也不允許進入嗎?”鳳凰小隊的孔傷問道。
“不行,沒有例外。”軍人回答道。
“好吧!”鳳凰小隊的人都不說話了,畢竟這是上麵的安排,他們也隻能遵守。
“看來這次來蒼南市搶人的計劃是落空了。”金發女子失望的坐了下去。
而這時的東沿海岸,洶湧而來的海嘯如同一把由無儘怒濤鑄就的巨大鐮刀,閃耀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以一種冷酷到極致的姿態,無情地收割著沿岸的生命與繁榮。
它仿若被惡魔驅使,所過之處,那些曾經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城市與村莊,就像在狂風中瑟瑟發抖、脆弱無比的稻穗般,毫無抵抗之力地紛紛倒下。
原本熱鬨的集市被夷為平地,高聳的大樓如積木般崩塌,溫馨的住宅成了一堆廢墟。而那些殘垣斷壁,隻能孤寂地佇立在渾濁不堪、散發著死亡氣息的海水中,發出如泣如訴的嗚咽聲,似在悲歎往昔的美好,又似在哭訴這突如其來的滅頂之災。
還好沿海附近幾公裡方圓的人類已經被提前撤離了,不然很難想象,這場災難會造成多少無辜的百姓失去生命。
天空中,幾架飛機在盤旋著,飛機裡的人看向下方的城市,忍不住開口說道“這該死的海嘯,簡直比電影裡的還誇張。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這場災難?”
“會不會是無量境的神秘引起的?”飛機裡的另一個人開口道。
“怎麼可能,這麼大的災難,區區無量境,是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災難的,就算的克萊因境界的神秘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也不可能做到,能做到這一步的,除了傳說中的神明,應該不可能有其他什麼能做到了。”駕駛員說道。
這時,飛機裡的無線電響了起來,“所有人注意,這次的目標出現了,沒有上級的命令,所有人不得擅自攻擊人物目標。
哪怕是他攻擊了你們,也不能還手,看到他退避三舍就行了,清楚了嗎,你們隻要遠遠的監視著他就行了,後麵會有人去對付他的。”
沿海岸的所有飛機裡的人都聽到了這段話,隨後都沉默了,他們從這段話裡,知道了他們即將可能對付的是什麼存在。
這時的海麵又湧起了一道百米高的海嘯,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向著陸地疾馳而來。
所有直升飛機裡的人都被這道海嘯嚇傻了,有幾架飛機看著快到眼前的百米海嘯,都忘了拉提升杆了,眼看就要被海嘯打落。
天際邊,一道刺目的劍光仿若自遠古神隻的佩劍中疾射而出,璀璨的光芒瞬間撕裂了厚重的陰霾。
那百米海嘯,猶如一頭暴怒的巨獸,正以排山倒海之勢洶湧撲來,所過之處,天地失色,仿若末世降臨。
而這道迅猛的劍光卻攜著開天辟地之威,直直地朝著那巨浪劈去,刹那間,仿若時間都為之靜止。隻見劍光精準地切入海嘯之中,澎湃的海水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巨手向兩側拉扯,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白色的泡沫飛濺而起,好似破碎的玉珠四處迸射,原本不可一世的海嘯竟被這道劍光從中硬生生地劈了開來,向兩旁形成兩道巨大的水幕,在陽光的折射下,折射出如夢如幻卻又驚心動魄的七彩光芒。
“呼呼,嚇死了,差點就下去陪祖先去了。”一位駕駛員後怕道。
這道劍光過後,原本洶湧的百米海嘯被平息了下去,遠方緩緩走來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起初隻是海天交接之處的一個小小墨點,卻在須臾間仿佛跨越了無儘空間,漸漸清晰起來,手裡抱著一個長長的劍匣。
他身著一襲黑色寸衫,衣袂在尚未平息的海風中獵獵作響,宛如靈動的雲絮。
雙眸深邃似星夜寒潭,幽邃而神秘,鼻梁高挺筆直,薄唇微抿,自帶一種超凡脫俗的冷峻氣質。
當年輕人來到海邊後,剛剛平息的海麵又翻騰了起來,海麵就像失去了地心引力一樣,拔地而起,形成了一道比剛剛還誇張的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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