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知道,鄭舒婷越這麼說,就說明現在英皇的情況越糟糕。
鄭舒婷將楚風的手臂摟得更近了,楚風幾乎感覺到,一股壓力從楚風的手臂傳來。
就像是量血壓的時候,用來套在胳膊上的裹臂。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海鮮餐廳。”楚風看了看她。
一處平平無奇的西餐廳。
鄭舒婷穿了一身高定的職業裝。
雖然四十來歲,但保養得卻相當不錯。
看得出,她是常年進出健身房,因為剛才楚風看到了她的馬甲線。
而且鄭舒婷的皮膚也吹彈可破,恐怕是用錢砸出來的。
因為是下午,所以周圍倒是沒什麼人。
鄭舒婷放下了手機,他看著狼吞虎咽的楚風,秀眉一蹙。
這也太能吃了,二十個生蠔,一整盤生魚片,還有其他七七八八,加起來五個人也不一定吃得完。
“楚風,莫非就讓我來這裡,是專門請你吃飯的?”鄭舒婷麵露不悅。
楚風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他打了個飽嗝:“阿姨,這不是吃飽了才好說話嗎?而且剛才你都用繩子綁我了,我吃點東西,算是補償自己。”
楚風嘿嘿一笑。
“沒皮沒臉!”鄭舒婷笑罵,“我那好大兒要是有你一半的臉皮,估計張嫣然也輪不到你。”
“咱說正事兒吧,現在英皇的處境是什麼?”楚風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包香煙,但裡麵空空如也。
鄭舒婷拿出了一包沒拆封的女士煙放在桌子上,她蹺起了二郎腿,露出了黑絲長腿,她說道:“這英皇夜總會,原來是我老公的產業,後來我老公遭遇了車禍,半身不遂,快三年了……”
“這些我都知道。”楚風點燃了一根女士煙,“勁兒太小。”
“你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這麼說吧,現在英皇需要一筆緊急資金,自從我老公癱瘓後,那些合作對象陸續都來退股,英皇目前賬上的流動資金很少,倘若能夠得到本地最大的地產商,張富強的幫助,也許這次的危急能度過去。”鄭舒婷將換了個姿勢,她將雙手都擱在了桌子上。
楚風眯起了眼睛,因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鄭舒婷白皙的脖頸,還有那清冽的鎖骨。
隻要他再略微瞄一眼,就能看到一條堪比馬裡亞納更深邃的大海溝。
“石飛……真是你親生的?”楚風說道。
鄭舒婷自然注意到了楚風的目光,她突然想逗弄一下這個小男生,於是將角度又放低了一點:“不然呢?難道還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不像啊,您才多少歲,他多少歲。”
“哼!我十八歲就跟他爹了,同年生下石飛,你說呢?”
“也就是說,您才三十七十八歲?”楚風家。
鄭舒婷紅唇微微上揚:“怎麼,不想嗎?”
“你像我姐姐!”楚風嬉皮笑臉地說道。
“哈哈哈!”
鄭舒婷心情大好:“難怪能將張嫣然騙到手,就這嘴皮子,哪個小姑娘聽了不迷糊?”
她招了招手:“將我珍藏的酒拿出來,我和我小弟喝兩杯。”
楚風卻抬起了手:“我不喝酒,咱這次出來,是為了談事!我跟張嫣然在一起你,就是為了錢,而你們是為了讓英皇振作起來,咱們利益一致。”
“哦?張嫣然這麼漂亮,你不喜歡?”
“漂亮?漂亮比錢更有吸引力嗎?”楚風倒了一杯檸檬水。
“說得那麼富麗堂皇,但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你用什麼來證明,你要與我合作的決心?”鄭舒婷很好奇,楚風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