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發生在茂密林海裡的血腥慘案,引發了一場激烈殘酷地遭遇戰。
李一帆救出了兩個鄂倫春女同胞,也讓他重生後第一次槍殺四個在搶劫殺人正在作案的暴徒。
遠距離槍殺暴徒當時情況緊急是為了救人,後來審問作案動機和經過情況,是希望知道多一點內幕,避免自己為了救人而殺錯人,會有犯罪感和終生揮之不去的內疚。
但是,害怕被找麻煩的心理要挖出十來顆子彈頭,並將他們四個人拉去山溝裡深埋,濃重的血腥味讓李一帆接連嘔吐!以前也殺過野豬、麅子等野生動物,但是,現在對付的是靈長類動物人,心理壓力和精神負擔壓的喘不過氣來。
最後,隻有默念“我在救人,我是在作見義勇為的善舉,打死的都是罪犯”,“我是瑪奴延,他殺了我家人,”隻有在這樣不停地心理自我暗示著,才能帶來一點點心理安慰和積蓄足夠的繼續工作的力量!
李柱子賴狗子腰間,竟然還有一把王八盒子,這還是日本軍用手槍,還有二十多發子彈和彈夾。
一把八成新的五六半自動步槍,備彈九十發,步槍彈倉裡,還有三發子彈。
瑪奴延的爺爺就是被孫大力用這支槍殺害的。
一把雙管獵槍!一把水連珠步槍,他們是四把槍。這把五六半自動步槍應該是魏幸福的槍,水連珠和雙管獵槍是孫氏兄弟的武器!手槍是李柱子賴狗子所有。
四個金幫暴徒的資產很少,積蓄可能還在魏有福家裡存放,平時購買生活物品,銷售金沙都是魏有福一人所為!
今天下午時間不夠了,隻有明天早上,幫瑪奴延掩埋爺爺和父親,還要等她媽媽醒過來自己才能放心離去!
天黑的時候,瑪奴延的媽媽醒過來了,李一帆幫著照料了瑪奴延家的兩匹馬,對最後一條獵狗找來肉和食物喂養,找來乾柴生火,幫忙做了晚飯。
雖然擔心著自己家裡葫蘆穀口的地窨子裡,那四個可愛的小狗的晚飯,可是,這些突發的慘烈事件,還是讓他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有事要回去,連看林小木屋也沒有去,就在拉物品的馬車上,將就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已經可以緩慢行走,自己走出來的瑪奴延的媽媽安布倫、李一帆三個人一起動手,在森林邊上找一個依山靠水的地方,草草地舉行了兩位枉死的鄂倫春獵人的葬禮,兩人的墳墓旁邊,是隨著他們一起犧牲的那條忠誠和儘職儘責的獵狗的墳墓。
在李一帆幫著鄂倫春母女,埋葬了失去的親人和忠犬,恢複到正常生活狀態,終於開口告辭的時候,遇到了重生後的又一個大麻煩!
準備離開回家的時候,瑪奴延的媽媽,要把美麗、漂亮、十六歲的花季少女瑪奴延,直接送給李一帆做老婆,嚇得李一帆比第一次開槍擊殺罪犯還要震驚異常。
重生後有著七十年人生閱曆和社會經驗的李一帆,今天要被逼娶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做老婆,這個世界有一點太難以理解了。
但是,瑪奴延母女兩個,卻是“死心塌地”地“就相中了”李一帆,哪怕你家中現在就是已經有妻子了,十六歲的瑪奴延也要嫁給他。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一命就以身相許也可以理解,可是救人一命七十歲內心世界的李一帆,迎娶一個不到十七歲花季少女瑪奴延作老婆,要說也是好事,可是多少總是有一點違和感,這不是“湧泉相報”,這就是“大麻煩來到”了!
講道理講不通,說好話也不聽,哭笑不得的李一帆,最後一招隻好來一個“緩兵計”,幫著瑪奴延母女把撮羅子收起來,讓瑪奴延母親躺坐在馬車上,趕著馬車順著金馬河而下,馬車走到紅星鎮後,再拐向紅旗鎮方向的大路,迤邐回到劉家窩棚大隊靠山屯生產隊。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三人才回到李一帆的地窨子家中,嘿嘿,這個未來可期的丈母娘,對隻有地窨子居住的“預備”女婿,竟然還一點意見都沒有的樣子。
下車,放馬,放狗!對於得來自張炮遺物的四個小奶狗來說,找來了有多年實戰經驗的老師老獵狗,是最高興的了!
晚飯是在李一帆的地窨子裡麵的灶上做的,三個人坐在炕上,做飯、吃飯、聊天很是和諧。
晚飯後瑪奴延的媽媽到以前的撮羅子旁邊,搭起自己隨馬車帶來的自己的撮羅子。
兩座一個是傳統建築工程,麅子皮做的保暖防雨篷布,尖頂開口的撮羅子,一座是改革建築風格的產物,李一帆自己搭建的山茅草做的防雨保暖房麵,尖頂封閉側麵開口的新式撮羅子。
兩座大致相同,風格迥異的撮羅子相映成趣!
在撮羅子裡麵休息沒有一點問題。這也是鄂倫春遊獵民族的傳統習慣。
但是,花骨朵一樣的少女,十六歲的獵人女兒瑪奴延,到天黑的時候,一定要跟著住在地窨子裡麵的炕上,就讓李一帆整個人難以接受了。
萬般無奈的李一帆,隻好再一次施展、運用絕招拖延戰術:“瑪奴延,你年齡還太小,結婚最小年齡不能小於十八歲,最好二十歲以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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