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場之人對於這位貴妃是不敢小覷。
從一個小官的妾室到皇上的妾室,貴妃針對溫夫人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沈家眾人則是將視線落在了沈妙蓮身上。
“回娘娘的話,剛剛這位夫人說了低賤二字。”
站在沈妙蓮身後的宮女跪下回稟,徹底讓在場眾人冷了臉。
什麼叫做低賤。
阮柔綺則是依偎在周宸文懷中,眼底滿是震驚,“你是在說誰低賤?”
沈妙蓮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隻冒出一句:“妾身百口莫辯。”
與沈妙蓮結仇的人不在少數,坐在她旁邊的正好就是和沈妙蓮不對付的貴女。
她笑著起身規矩行禮後解釋道:“貴妃娘娘,您不知道,這溫夫人啊最是看不起善琴棋書畫之人,妾身幼時彈琴她說妾身低賤,學一些妾室才做的事情。”
說著,那夫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後來妾身去問了問曾經教導過溫夫人的師傅們,結果她們都說溫夫人不甚聰穎且沒有天賦,隻得冠冕堂皇說旁人低賤了。”
在場的貴女們都朝沈妙蓮與沈家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坐在周宸文下首處的長公主則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沒見識的東西,京中貴女何人不善琴棋書畫,就你清高。”
長公主生氣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長公主善舞蹈樂律,掌管著宮中梨園。
聽到這話,這不就是明晃晃在打長公主臉麵嗎。
這麼想著,長公主就更生氣了。
果然,溫家和沈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阮柔綺則是安安靜靜地看著下麵的爭吵,拽了拽身旁周宸文的衣角。
“陛下,好吵啊。”
“都閉嘴。”
周宸文的聲音不大,卻讓他們覺得振聾發聵。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隻有阮柔綺靜靜地坐在那裡。
而溫啟拉著自己的溫母跪下,顫顫巍巍的。
尤其是溫母。
阮柔綺來到溫家後,溫母就打著為阮柔綺好的名義將錢搜刮了個乾淨。
阮柔綺是個什麼出身,家中是徽商中鼎鼎有名的。
原身也不是個傻子,雖然被搜刮了不少東西,但是實際經營中來錢最快的茶和墨都緊緊地握在手中。
溫母怎麼都沒有想到,曾經任由自己蹂躪的人如今卻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自己,這讓溫母那自卑又自傲的性格怎麼能忍受得了。
周宸文則是瞧著沈妙蓮,冷笑一聲,“蠢貨就是蠢貨,朕原以為是笨,沒想到是又蠢又壞。”
這話在說誰在場的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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