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孫殿下到！”
巴清立刻起身，而站在她身旁的女兒也一同跪下。
“妾參見太孫殿下，太孫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快起來吧。”
柔綺是個小小的人兒，她穿著曳地的衣衫，從巴容麵前走過的時候，巴容微微愣神。
她如今也三十有餘，麵前的太孫殿下不過是個垂髫小兒。
不知為何，她卻總有些害怕。
柔綺轉身坐在了龍椅上，笑著道：“大父今日在與旁人商議國事，而孤幼時也曾聽聞過巴夫人的大名，所以自請來與二位相見。”
巴清身旁的巴容扶著自己的母親，二人低斂著眸子，隻聽上頭的太孫殿下，“快些坐吧，今日孤讓人備下了些清茶，也不知合不合二位的口味。”
“太孫殿下客氣了，自從陛下愛喝清茶後，人人爭相效仿，妾身也自是愛喝的。”
身旁的人端著白瓷茶盞放在了二人麵前，柔綺的手垂落於龍椅旁。
殿內安靜不已，柔綺也沒有先開口。
畢竟自己是主，何必湊上去。
果然，就在柔綺放下茶盞後，巴清率先開口了，“妾身早在巴郡之時就聽聞陛下立了您為皇太孫，可見陛下多看重殿下。”
柔綺莞爾一笑，繼續等著麵前的人開口說話。
“妾身此次前來是交付給陛下的水銀與朱砂，這是妾身的女兒，名喚容。”
說著巴清讓自己的女兒跪下再次請安。
柔綺也算是明白了巴清所思所想。
“夫人客氣了，孤不過五歲，能有什麼可得看重的呢？”
柔綺腰間的刀扇被她拿在手裡輕輕搖晃，似是不解。
可巴清看的清楚，“殿下可是我大秦第一位太孫殿下，陛下如何能不器重您呢，妾身今日所來也確實有所求。”
巴清清楚，想要得到什麼就要失去一些東西。
沒有人會做虧本買賣不是嗎。
“妾身的外孫女如今十歲，妾身想讓她能伺候於殿下身旁，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灑掃宮女也是她的福氣。”
“灑掃宮女，夫人的外孫女也是嬌貴的女郎，這不損了她的福氣嗎？”
“殿下說笑了，妾身的外孫女若是能侍候在您的身旁，那才是她的福氣。”
巴清擺了擺手，身後的侍女就拿著一個個錦盒送到了柔綺的麵前。
柔綺微微挑眉，似是有些不解。
巴清對上位者從不藏著掖著，畢竟人家若是想讓自己死，不過隨隨便便的事情。
“殿下若不打開看看？”
柔綺倚在龍椅上，漫不經心地打開了。
裡麵裝著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張張的商契與地契。
而且這些都是鹹陽城內的鋪子。
“妾身命苦，生下容兒後不久丈夫就病逝了，而妾身的女兒嫁人後不久誕下外孫女，原本很好的家庭一場風寒讓女婿也病逝了。”
說實話，巴清自己不覺得自己命苦，那是男人沒有福氣，壓不住自己。
但為了可憐巴巴的，還是要說一下。
下個世界寫茂德帝姬，第四天災文，我越看那段曆史越生氣，還是把宋徽宗早早殺了才好（豆沙啦！）
【1】我把巴清的年紀縮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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