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年味還是比較濃的,哪怕假期已經結束,但一出門到處都還是喜氣洋洋的。
精神富足的人們對日子美好的期盼和滿足讓他們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幸福。
過年是個好日子,選擇這個時候結婚的人也多。
雖然安朵沒什麼關係要好的朋友結婚,但大院裡有人請了付景行他們也不好不去。
這些日子付景行帶著安朵一連參加了兩場婚禮,看著羞澀甜蜜的一對對新人,安朵有些恍惚,自己真的是老了,一晃都四十四了。
“媳婦,想什麼呢?”
安朵下巴微微一抬,給自己的晃神找了個借口。付景行順著看去,不由得一陣尷尬和惱怒。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咳咳~媳婦兒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這輩子我隻愛你一人。”
安朵其實也不在意的,但被人這麼怨氣橫生的盯著她也很不爽好吧。
但在彆人婚禮上她也不好找事,所以就找付景行撒撒氣。
實在是對方那乾不掉你我就惡心你的態度確實惡心到她了。
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消失,可這位是一點記性都不長,上次交鋒過後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蹦噠。如今雖然不敢秀到她麵前來,但那種看負心漢哀怨又情意綿綿的眼神盯著自家男人,任誰都無視不了。
“你對我的心先不說,那位對你的心可真是天地可鑒,這麼多年都當媽的人了還惦記你呢,要不我給你騰個位置?”
付景行的臉立馬一黑,冰冷的眸子看向前妻給了一個警告,隨後無奈歎氣。
“媳婦兒,你就彆說氣話啦,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那種精神有問題的人咱不和她一般計較。你和她那樣的置什麼氣,不是拉低你的品味嘛。咱不和神經病計較。”
安朵也覺得沒意思,咂咂嘴,
“知道啦,還不能讓我膈應一下。她也就敢這樣,不然我非要給她幾個大逼鬥。”
真是不中用,你不爽就上來乾啊,自己也好成全她。不然這憋屈的。
“是是是,我媳婦兒最厲害。她敢到你這陰陽怪氣我親自扇她。你這手細皮嫩肉的我可舍不得。”
付景行鬆口氣,心中也更加的惱怒,這顧家也不知道管管,真是不咬人膈應人。之前的警告怕是又忘記了。
看來找機會還是要在給他們緊緊皮。
至於對方如今為什麼不敢到他們麵前鬨騰他心中也清楚原因。隻是這讓他更加憋屈,當初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女人,她出軌的時候他都沒這麼憋屈,畢竟在一起就不多情願,分開倒也讓他鬆口氣,可如今這真是腦子有病,真想爆個粗口。
“小朵。”
安朵抬頭看向一旁,見到來人立馬笑了起來。
“文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閆文文,是之前跟著保護過安朵的女兵,雖然兩人隻相處了不到半年,但兩人處的很好,後來閆文文結婚就和丈夫去了外省。
“張鳴帶我回來過年,剛才還沒注意,細細一看才發現你,剛好和你坐一起說說話。”
其實是她看安朵孤單一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專門過來陪她。
付景行:所以他就是空氣唄?那麼大個人看不見?
“行啊,我這也沒個熟人,咱倆坐一起我也有個說話的人。”
得~一看這情況也是沒自己什麼事了,付景行就雙手環胸渾身散發著冷氣,目光不善的掃視四周。
彆說就這麼隨意的一觀察還真讓他發現了不對勁。
在他們正前方的左側有一男一女看似正常的和旁邊人說笑,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們會時不時的像是不經意似的打量安朵和付景行這邊,剛開始付景行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但次數一多立馬就察覺出不對勁。
這兩人絕對是在觀察他們,準確說是在觀察他媳婦。
不過付景行並沒有打草驚蛇,若無其事的看向一邊,但餘光時刻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安朵雖說在和閆文文說話,但也感受到付景行呼吸亂了一下,打量他一眼,又順著他的目光朝著前方看去也發現了情況。
喲嗬,這些人本事不小呢,這樣的婚禮都能混進來,看來這兩人來頭也不小。
“小朵,看什麼呢?”
閆文文麵色一正也警惕的看向四周,眼神犀利掃視。安朵趕忙拉了她一下,可彆打草驚蛇才是。
“沒什麼,你這次回來還出去嗎?”
閆文文見安朵麵色如常,也沒發現什麼就低頭繼續說話。
“初十就走,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不過好在離得也不遠,你要是閒得慌就去我那邊轉轉,我那邊也挺有意思的。”
“行啊,我現在每天也沒事乾,到時候去找你玩,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招待我。”
安朵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把精神力放了出去把整個飯店先查看了一遍,除了那可疑的兩人並沒有其他不對勁的人。
順便又檢查了一下他們身上,並沒有帶武器,這下安朵倒是不太擔心了,起碼不會走火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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