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兒子回房間後,付景行一回屋就把門反鎖,隨後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狗般委屈巴巴的眨眼盯著安朵。
安朵隻覺得一陣惡寒,抬手把近在咫尺的帥臉推開。
“有話就說,彆這麼惡心。”
老夫老妻的還整小年輕那一套,也不臊得慌。
摸了摸自己的臉,付景行有些懷疑人生,難不成自己老了?以前媳婦不是最喜歡這個調調的嗎?果然自己老了不受待見了。
“你嫌棄我?”
嘖~男人啊。
“你裝的在真一點我就信了。”
剛提起的氣勢瞬間散掉,付景行滿心的無奈,他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他這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那你說,這幾日你光惦記孩子呢,就沒想過我?還是說你心裡就沒我?你這一走就是一年多,每個人你都想到了,獨獨把我忘記,我就這麼不重要?”
她真是
將手中衣服放下走到付景行身邊坐下,很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咱倆是見不上麵了還是我走了就不回來啦?又或者是我每天給你的東西太少了?天天見麵著呢,你整的跟生離死彆似得,我要不要現在給你膩歪一個?順便把咱倆見麵的東西直接給廢了?”
付景行雙眸一亮,期待的問,“可以嗎?”
重點是這個嗎?
得~啥都白說,他就沒有煩的時候嗎?
就這眼神她可太清楚對方說的可以是什麼可以嗎。
磨磨後槽牙,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可以。”
我讓你可以嗎,可以嗎。
今天不讓你交槍投降她都不姓安。
付景行才不管媳婦咬牙切齒的模樣,一個餓狼撲食將人拿下。
這會兒得意的樣子就如同偷腥成功的小貓。
緊接著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互不相讓一直持續到半夜才結束。
至於誰輸誰贏也沒個結果。
安朵有些崩潰,這男人不能養的太好,牛勁使不完,根本使不完。以後藥丸子減半。
眯著眼一臉享受的付景行還不知道自己的福利待遇要下降,此時正一臉回味。
本來找安朵討要東西的鋼鏰看了幾眼現場直播,變成一團亂碼跑了個無影無蹤。
當然還狠狠唾棄了兩人一番。
啐~臭不要臉!!!!
翌日,付景行神清氣爽的翻身起床,一開門直接和兩對熊貓眼來了個六目相對。
瞧瞧這可憐樣。
“你倆昨晚去山上啃竹子了?”
上山啃竹子的兩人:
瞧瞧那呲著個大牙不值錢的樣兒。
板著臉反擊。
“付叔,你可一點都不幽默。”
一大早就咧著個大嘴有啥可高興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