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院之中,坐在被砍倒的大樹做成的巨大高椅上的是雷娜洛洛而下麵的則是篡位者米爾修和他的弟弟法斯納,法斯納在上個月被冊封為卡尼男爵,因此也被視作罪人。
旁觀者,菲尼侯國貝盧諾男爵繼承人尤利亞茲·貝盧諾·索米多,果阿的鮮花魔術師奧黛麗·瑞托瑞克·莉莉·帕爾拉文西阿·古林多末,聖海倫娜島的七色魔術師西妲·赫爾利·戈裡切爾,菲尼侯國平民西利薩,思努曼多誕生的永生不死的怪物科洛。
“就在不久之前,卡爾和巴爾兩個領地因為你的篡位而發起了叛亂,叛亂者乃是塔文路之孫,塔門多之子提拉艾爾曼,差不多就是和你曾祖父一個輩分的人啊。”雷娜洛洛一邊看著最新的奏報一邊講述著故事,“兩個領地五十七萬人,加上緒都郡的六十七萬人,因為你的行為導致了絕衣侯國損失了一百二十四萬的人口,損失軍費八十萬安德拉。”
“這都是被你們巫師所迷惑所導致的。”米爾修大聲吼叫著,但是在這裡沒有為他辯護的人,就連在邊上的弟弟也非常鄙夷自己。
“我因為害怕不敢反抗才接受了男爵的冊封,我確實是有罪。”法斯納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雷娜洛洛點了點頭,隨手從身邊的樹乾上做出了一個木槌拍打了一下,假裝法官的確實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攝政塔克蘇已經準備囚禁米爾修到死,此時卡爾伯爵馬蘇斯才走了進來,作為卡爾領地的領主,他因為在都城的原因導致無法控製自己領地的叛亂也因此來此請罪。
“我良德拉姆之孫拉庫曼蘇之子,馬蘇斯。卡爾領地伯爵兼領卡爾總督,沒能旅行自己的職責導致叛亂的發生,您是塔克蘇二世最為信任的巫師,請責罰於我吧。”
“塔克蘇二世?攝政竟然自己稱王了麼!”米爾修聽到了這個名字就想要掙紮起來,但是身上被施加了魔法的繩子也因此越來越緊,讓他完全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
“這不是你的錯,因為你擔心前線的事情才來到都城這裡的不是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篡位者殺死了自己的兄長,是因為元亨麼,作為侯爵的弟弟沒有得到領土,沒有任何官職,在出征平叛的時候才得到了臨時的差遣作為先鋒,是害怕戰死麼?”
“我可不害怕戰死!”
“那麼是為什麼?”
“我當然想要得到侯爵的位置……事到如今還想說什麼。”
“馬蘇斯你先出去吧。”雷娜洛洛在完全掌握了絕衣的宮廷之後,已經幾乎淩駕於任何人之上,他帶著老頭子塔克蘇成為了新的絕衣侯之後也開始準備清理一些不應該存在的人。
審判從一開始也隻是她的一個遊戲而已。
“怎麼樣,尤利亞茲,你覺得他應該判什麼罪?”
“我……我也不懂。”
“也是呢,才十幾歲的小孩子懂個什麼呢,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是交給大人的。我雖然也是壞人,但是這件事情你覺得怎麼樣,審判了篡位者,讓絕衣侯國恢複正常,你們也能夠安全回到菲尼,卡爾巴爾的叛亂最多一個月就能夠解決,從結果上來說我一直都在做好事哦。”
尤利亞茲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他明白巫女口中說的話,但是他總感覺雷娜洛洛很奇怪,為什麼要把他帶過來,為什麼奧黛麗要讓自己製服米爾修。
“莉莉……”
“不要看著我,我也不懂這些東西的。”
“果阿?剛才說的是莉莉的出生地麼?”
“啊……”奧黛麗點了點頭,但是又對著雷娜洛洛手背擺出了v字,“我確實是出生在一個名為果阿的地方,但是我說了尤利亞茲不用太在意這些的吧。”
“恩……”少年點了點頭之後走到了米爾修的麵前。這是一個殺死了自己的哥哥和緒都王簽訂密約攻擊平叛軍的人,因為這件事情才導致了尤利亞茲和奧黛麗一起飛到了戰場之上,這是一切的故事的起源,也是罪惡的源頭,無數的菲尼人因為他的行為而死去,那種怒火讓尤利亞茲想要一拳打上去。
“打上去吧,打死了也沒事。”
“雷娜洛洛,你本來隻是想要朋友吧。”
“你也答應成為我的朋友了麼?”
雷娜洛洛向著場地的中心丟了一個手環,隻要用這手環戴在人的手上,就能夠將那個人身上的血液全都吸乾,作為處刑使用的魔法道具本來也是非常昂貴的,隻有特彆的人才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尤利亞茲曾經見到用這個東西殺死在海上興風作浪的蟊賊,每一個的造價就高達100安德拉,並且能夠製作的巫師也非常少,進貨渠道也不多。
“米爾修·利曼多,作為安德拉最初的功臣塔文路的後代(五世孫,塔文路子塔克蘇一世,子良德拉姆,子拉庫曼蘇,子奧爾霍,米爾修是奧爾霍的次子。塔克蘇二世是良德拉姆次子。),你背叛了安德拉王,傷害了所有的安德拉的臣民。”
米爾修隻是凝視著尤利亞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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