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星眯起眼,感受著空氣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像根撩撥心弦的貓爪,讓他渾身不自在。
“柔兒,婉兒……”他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太平日子過得太久了,骨頭都要酥了。”
季柔正哼著小曲兒,給韋星新得的玉麒麟盆栽澆水,聞言,手中的水壺晃了一下,水灑在了地上,浸濕了她的繡花鞋。
“星哥,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溫婉的眉眼間染上一層擔憂,輕輕撫摸著韋星的臉龐。
“星哥不舒服?我這就去給你熬湯!”季婉一聽,立刻放下手中的靈果,風風火火地就要往廚房跑。
這傻白甜,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韋星心中一暖,伸手拉住了她。
“不是身體不舒服,是……有人想搞事。”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劈啪作響,仿若沉睡的巨龍蘇醒。
“這感覺,就像有人在暗中窺視咱們,躲在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惡心!”他抬頭望向遠方,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層層迷霧,直達那隱藏在暗處的陰謀。
“嘖嘖,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就出來正麵剛!”
季柔溫柔地依偎在韋星身旁,柔聲道:“星哥,不管發生什麼,柔兒都陪著你。”季婉也握緊了韋星的手,堅定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無畏的光芒。
“沒錯!星哥,婉兒也陪你!誰敢欺負你,我就揍扁他!”
韋星看著兩位佳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淩厲。
“既然他們不敢出來,那就逼他們出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婉兒,把我的‘家夥’拿來!”
韋星從屋內走出,手裡拿著的並非是什麼神兵利器,而是一把……琵琶。
季婉一臉懵逼:“星哥,你拿琵琶乾嘛?彈棉花嗎?”韋星神秘一笑:“這可不是普通的琵琶,這是我的秘密武器!”他盤腿而坐,指尖輕撥琴弦,悠揚的琴聲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季柔掩嘴輕笑:“星哥,你又要玩什麼花樣了?”
韋星不答,隻是繼續彈奏,琴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一股無形的波動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嗡——”空氣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被震碎了,緊接著,幾道黑影從虛空中跌落出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喲,我的老腰!”一個黑衣人捂著腰痛苦地呻吟著。
其他幾個黑衣人也紛紛起身,警惕地盯著韋星。
“喲,幾位總算肯露麵了,躲躲藏藏的,多累啊。”韋星放下琵琶,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他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的幾個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幾位這是……組團來聽我彈琴的?”
黑衣人首領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說道:“韋星,你少裝蒜!我們是誰,你心裡清楚!”
“哦?是嗎?”韋星挑了挑眉,“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他扭頭對季家姐妹說道,“柔兒,婉兒,看好戲了!”說罷,身形一閃,如獵豹般撲向黑衣人。
韋星以一敵眾,招招淩厲,拳腳生風,幾個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
周圍的百姓遠遠圍觀,對韋星的勇敢驚歎不已,紛紛叫好。
就在韋星即將將黑衣人全部拿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這些黑衣人的眼神……空洞、麻木,像……
“等等!”韋星猛地收手,後退幾步,目光緊緊地盯著黑衣人,“你們……是什麼東西?”
韋星眯起眼睛,這些黑衣人眼神空洞,動作僵硬,分明就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他心中暗叫不好,看來這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炮灰身上。
“婉兒,柔兒,抓活的!”韋星一聲令下,兩姐妹心領神會,身形飄忽如鬼魅,分彆擒住兩個黑衣人,封住穴道,扔到一旁。
剩下的黑衣人見勢不妙,不要命地攻擊韋星,招式狠辣,完全是一副同歸於儘的架勢。
韋星嘴角一勾,"就這點本事,也想碰瓷我?
"他故意賣了個破綻,身形微微一晃,仿佛力竭一般。
黑衣人首領見狀大喜,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小子,你死定了!”他凝聚全身真氣,一掌劈向韋星的胸口。
“就是現在!”韋星眼中精光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點住黑衣人首領的穴道,反手一擰,隻聽“哢嚓”一聲,黑衣人首領的胳膊脫臼,發出一聲慘叫。
“哎喲,我的胳膊!疼死我了!”黑衣人首領捂著胳膊在地上打滾。
韋星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現在可以說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了吧?”
黑衣人首領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韋星冷笑一聲,“嘴硬是吧?我最喜歡撬彆人的嘴了。”他從懷裡掏出一把銀針,在黑衣人首領麵前晃了晃,“聽說過‘七十二路奪命追魂針’嗎?保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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