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小憨鴉！”
許樂揮舞法杖，等待許久的小憨鴉飛出來，第一時間就施展了“靈魂獻祭”技能。
血色的祭壇出現，毒龍直接被定在原地，接著就是恐怖的吸力，將它拉扯到不知名的地方。
【經驗+】
刷！
一道白光升起，許樂升到了72級。
一同出現的，還有手心的九枚靈魂碎片。
嘩！
地上的血河瞬間乾涸，流回了血泉珠中，接著就是珠子裂開一條縫，血色的光澤消失，變得灰白黯淡。
要等它再次恢複，不知需要多少年，還得抓一頭適合的生物當器靈。
在旁邊，還有一張發黃的紙，上麵歪歪扭扭，不知寫著什麼東西。
許樂躬身撿起破碎的珠子和黃紙，震驚的樊韋才回過神來，鼓掌叫好。
“兄弟，你竟能徹底誅殺虛靈毒龍，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哈哈哈，還得多謝老哥幫忙，不然我也扛不住。”許樂也不吝嗇溢美之詞。
兩人坐在小桃樹下，等著血條恢複，互相誇誇誇，又熟絡了兩分。
許樂拿出黃紙，仔細研究，確定它並不是什麼暗號標記，而是一種陌生的文字。
樊韋皺眉，似乎也不敢確信：“這好像是上古虛文，是這方世界最古老的文字。”
“可惜，我也隻是聽說，唯一可能認識的人……”
樊韋左右掃視，確定四周無人後，才低聲歎息：“是張向陽。”
許樂心中一動，之前也讓他小心大賢良師，如今又提到，莫非真有什麼問題。
他不動聲色詢問：“怎麼說？”
樊韋連連歎息，才幽幽說道：“他應該就是心佛。”
？？？
許樂想著通過神聖之眼看到信息，啞然失笑：“不會吧！他剛剛用的技能，似乎沒有佛光。”
“你不信？”
樊韋似乎更苦悶了，“老公也不信。”
老公？
許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外表七八十歲的老人，旋即反應過來應該是公淵。
樊韋沉浸在鬱悶中，並沒有發現許樂的怪異表情，目光茫然，回憶過往。
“我也不希望他是心佛。”
“四十多年的朋友，當初若不是他拉我一把，我早就葬身在虛空角蟒的肚子中了。”
“可他變了！”
“以往他常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他三年前開始大肆收徒，更是掌握了很多罕見的空間法術。”
樊韋說著，眼神越發的陰冷起來，吐出的字就像是咬著牙一個一個往外蹦出來的。
“他能想象原本四腳著地的虛空生物突然站起來，身形也越來越接近人類嗎？”
許樂一怔，腦海中閃過牛人、狗人等那群人的模樣，若非樊韋說，他從未想過他們曾經四條腿走路，他們的身形，和人比起來也就是手掌和腳掌的區彆。
難怪一路上兩人相距甚遠，即便是樊韋打完頭陣，站在大賢良師身後也隔了三米距離。
並且三米的距離，從未打破過。
一路上，大賢良師似乎對一切都很熟悉。
總給人一副掌控全局的自信感。
許樂搖了搖頭，施展神聖之眼查看手中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