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這不是箐歌嘛!”
紀箐歌跟著景天還有牧音剛進宴會廳,就見一道人影越過重重人群停在自己麵前,手中捧著一杯香檳,正嬉皮笑臉的衝著她擠眉。
司駱。
牧音隻瞧了司駱一眼,旋即趁機拉著景天到了另外一邊,借此擺脫紀箐歌這個電燈泡。
紀箐歌:“……”
這都什麼朋友啊,重色輕友也不帶這樣的!
司駱在,易晟應當也在。紀箐歌環顧了一下,果然見到了被人圍著巴結的他。
“司堂主,你氣色看起來不太好。”紀箐歌一邊走著,一邊又瞧了他一眼,看得他毛骨悚然,直覺她接下來要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
“這兩年有了存款,你又開始……嗯,你懂得。我都跟你說了,這樣傷腎,要克製著點自己。”紀箐歌給了他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司駱嘴角抽搐了兩下,決定自己忽略她的這些話。這兩年來,每次兩人見麵,她總是要拿這事來損他兩句。算了,也是自己犯賤,沒事總想撩撥她兩句。
“易幫主。”紀箐歌走上前,和易晟打了聲招呼,“沒想到今晚能在這兒遇到您。”
對於易家而言,顧氏集團應當算不上什麼才對。若是顧氏集團現在還在薑家手裡,由薑家親自發邀請函給易家,易晟會出席她倒是不會覺得驚訝。
可問題是現在的顧氏集團是在顧思敏手中!
她消失了十幾年,一出現便是以雷霆手段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倒是讓得她有點好奇了。
“顧小姐也是個有趣的人。”
這兩年間,易晟和紀箐歌也是有過好幾次接觸,當然,每次促成這種好事的,當然是每天閒得發慌沒事乾的易老爺子。他老人家時不時的約紀箐歌見麵,而每一次見麵,易晟必定也會在場。
剛一開始,兩人還覺得有點尷尬,畢竟易老爺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拿話打趣他們兩個,後來,兩人就變得坦然多了。
畢竟這種事情多了,麻木了。
也正是在這樣的接觸下,兩人對對方的性格都有了大致的了解,紀箐歌一開口,他便知道她想問什麼,也因此,他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司駱在一旁賊兮兮的笑著,眼中泛著奇異的光芒。
紀箐歌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當自己沒看到,又跟易晟說了幾句話,還沒來得及離開,就又見有兩人朝自己走來。
“箐歌。”
程林和肖亦雲走了過來,笑著和幾人打了招呼。
“妹子,你最近都很少來跟我聊天了。”肖亦雲臉上全是不滿,忍不住抱怨道,“下次我也預約你看風水吧,怎麼樣?”
紀箐歌汗顏,“雲姐,我這不是忙著學習嘛!”
“你就扯吧!”肖亦雲戳了下她的頭,沒好氣道,“過兩天到家裡來吃飯,我新學了幾種菜式,你來嘗嘗。”
紀箐歌可不敢再拒絕。她要是再拒絕的話估計肖亦雲當場就能撕了她,“成,過兩天我找個時間過去。”
和紀箐歌說定了,肖亦雲的臉色才好看了些,細細打量了下紀箐歌,捂嘴笑道,“妹子,我發現你好像又變得好看了些。唉,年輕就是好,瞧這肌膚……看著你我就覺得我是真的老了!”
“行了,你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程林插話進來,打趣了自己妻子一聲,“不就是想讓人誇你年輕麼?出來的時候我不都誇了好幾遍了。”
肖亦雲的臉,頓時紅了,啐了他一眼,“讓你多話,不理你們了!”
看著肖亦雲走上前幾步,跟著另外幾名貴婦人交談起來,紀箐歌和程林對視了一眼,兩人才走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裡說話。
“曾佑的事情,霍市長跟你說了?”
“說了,也告訴我你們交談了很長時間,但具體說了什麼,他並不知道。”
季常鬆有了消息,這樣的事情霍銳進怎麼可能不告訴他?後來追查到了曾佑身上,他也都一一告訴了自己。
“我跟曾佑聊了很久,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哦?”程林來了興致。他還以為紀箐歌要保密到事情落幕了才會跟自己說呢。現在聽她主動提起,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得從我給北涵看風水那會兒說起。”紀箐歌理了理思緒,這才重新開口,“我去看的時候發現,季家是被人下了聚煞陣,而且,還是個威力挺大的聚煞陣,說明布陣之人,修為不低。”
那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跟北涵說起這個,季茜就回來吵鬨了一番,所以也就沒有機會問一問。季家所在的地方是政府大院,那裡戒備森嚴,一般的人是進不去的。而那個陣法,需要風水師本人親自去布陣,所以,要麼是跟季家有關係的人把風水師給帶進去,要麼就是風水師本人自己悄悄闖進去!
當時她曾經懷疑是謝子平下的手,可事後想想,謝子平下手的機會不大。畢竟他身為季家女婿,是知道季常鬆不經常在家的。如果真的是要對季常鬆或者季茜下手,不如在他們的辦公室裡動點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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