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忍得胯下辱,方得他日封侯時。
越王臥薪嘗苦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人們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果不熬過河東之苦,又怎得河西之樂。
隱忍,不單單是一種妥協,也是一種策略。
戰略性撤退雖然也是撤退,但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如果許伯安真的敢舍掉這份工作,拚一口氣開懟,直接辭職。
那麼,他將失去一份旱澇保收的經濟支柱。
他將失去父母的舒心和一眾追隨他多年的兄弟的期盼。
搞不好他還得出去找尋更難做的工作,以期獲得微薄的收入來支付下一頓飯或者是下一個月水電費的繳納。
哪種才是真正的苦?哪種才是真正的慫?
而且出去以後,再受苦,再受委屈,接著辭職?不掙錢了?
錢難掙,屎難吃。哪個行業都是如此。強如東江建工的蘇董事長,昨天晚上不一樣在銀行領導麵前裝孫子?許伯安再落魄,也比很多基層項目部領導舒服,他所不想去的項目部躺平領導職務,是多少工程人夢寐以求的夢中情職。
坐在辦公室和人虛與委蛇的應付,心累。
出去找不到工作,心慌。
若是再去跨行業重頭做起,心有不甘!
這就是現狀,哪個最輕鬆,哪個最優解,一目了然!
至於說什麼錢是男人膽,有錢就不慫,那倒是沒錯。
關鍵是有了錢,心態就更不一樣了,誰還辭職啊。
如今許伯安的心態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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