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最終還是睡著了,就在他消耗了那縷香火願力之後沒多久。/P
研究了半天,一無所獲的許伯安便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進入了夢鄉。/P
在夢裡,許伯安似乎重溫了棕熊和那頭黃黑斑猛虎的熊虎鬥。/P
又重溫了那頭白斑猛虎宛若雷霆般的猛虎捕食。/P
這些動作一遍一遍的重複、一輪一輪的複盤。/P
似乎在山林中,度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冬。/P
而這動作的每一個步驟,都牢牢地記在了許伯安的心裡。/P
第二天一早,許伯安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P
迷迷糊糊接了電話,許伯安就被裡麵的傳來的公雞嗓聲音給驚到了。/P
“喂,小許,你怎麼現在還不來公司?”/P
許伯安一愣,什麼人敢對自己如此大呼小叫,這不科學啊!/P
聽這聲音,怎麼似乎像是自己的前任,也就是不久前才被調任到集團史誌辦當副主任的那位劉冬文劉總工啊!/P
開玩笑,他現在一個區區在閒散部門坐冷板凳的二把手,敢對自己這樣說話?/P
魔怔了吧。/P
許伯安可不慣他這臭毛病,當即不耐煩的冷笑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嗬嗬,你是劉總吧?”/P
也許是間隔著電話的緣故,電話那頭的對方並沒有聽出許伯安陰陽怪氣的語調。/P
反而更加高冷威嚴的說道:“哼,這還差不多,能聽出我的聲音,還算不錯,不枉我這一路栽培你!”/P
許伯安眨了眨眼睛,徹底清醒了。/P
栽培我?/P
劉冬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