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雖然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卻咄定的意識到,齊曉雪肯定在準備整什麼幺蛾子。
他太了解齊曉雪了,雖說時間會改變一切,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你真要讓屎殼郎改了吃糞,也挺難的。
下意識的,許伯安皮笑肉不笑的謹慎嘀咕道:“彆亂說,什麼愛人不愛人的,咱們都已經離婚了。”
見許伯安一副戒備的樣子,齊曉雪走近了一些,輕輕伸手向著許伯安的領口處抓來。
許伯安下意識的閃了一下,讓齊曉雪抓了個空。
齊曉雪笑著說道:“怎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看你的領口,這麼多年了總是不小心,時常把領子卷進去。”
許伯安隨手拽了下領口,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齊曉雪,你到底有什麼事兒,不妨照直說。彆在這裡整這些虛的,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彆在這兒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齊曉雪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瞧,又急了,你這性子,真不知道你要和萍萍成了,人家能不能受得了你。”
見齊曉雪態度格外的好,陳萍萍也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和氣的開口道:“曉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我趕著去店裡一趟,要不你們先聊?”
齊曉雪微笑著說道:“是有點兒事兒,不過不是找他,我想跟你說點兒事兒,就占用你一會兒的時間,行吧?”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見齊曉雪如此客氣,兩人又是關係還不錯的同校之誼,陳萍萍自然不好拒絕。
陳萍萍當即點了點頭,道:“當然,你說。”
齊曉雪沒有急著和陳萍萍說話,而是望向許伯安說道:“我們女人說話,你在這裡不太方便吧?要不,你發揮一下紳士風度,先回避一下?”
陳萍萍急忙說道:“沒事兒的曉雪,咱倆去那邊小橋上說就是了,風景也不錯。”
齊曉雪笑了笑,主動伸手牽住了陳萍萍的手,道:“好啊,走吧。”
陳萍萍說的小橋,是旺達中央彆院園林式小區綠化的一部分,亭台樓榭,風景甚是吸引人。
在橋上站了一會兒,陳萍萍見齊曉雪沒有開口的打算,看了眼手表,主動說道:“曉雪,到底是什麼事兒啊,我真的有點兒趕時間。”
齊曉雪歎了口氣,道:“萍萍。你也知道,我和伯安都風雨同舟走過這麼多年了,期間也吵鬨著好幾次要離婚,他都不同意!我知道我做的有些不對,但是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嗬護,他每天上班上的家也不回,我心裡怎麼樣,他不知道,咱們同為女人,你應該是理解我的,對吧。”
陳萍萍有些應付的點了點頭,道:“曉雪,我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嘛,你說吧,你找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真的挺趕時間的。”
齊曉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卻又很快隱去,繼而,微笑著說道:“我想了想,不論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想和許伯安複婚,你能不能成全一下我。”
陳萍萍麵色驚詫的望向齊曉雪。
她雖然不知道許伯安和齊曉雪離婚的細節,但卻也從許伯安經常把“喪偶”掛在嘴邊的說辭中,明白許伯安對齊曉雪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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