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和白衣男子漫步在清平鎮的街巷之中,陽光灑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一片斑駁的光影。蘇瑤一邊聽著白衣男子講述著這鎮上的風土人情,一邊用心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可漸漸地,困意卻如潮水般向她湧來。
“公子,你瞧那邊的那座小橋,看著真是古樸雅致呢。”蘇瑤強打著精神,指著不遠處橫跨在一條小河上的石橋說道,她的聲音已經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倦意。
白衣男子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點頭微笑道:“姑娘好眼力,那橋名為‘念安橋’,已有上百年的曆史了,據說還是當年一位富商為了祈願家人平安所建,承載了不少這鎮上百姓的回憶呀。”
蘇瑤聽著,想象著這座橋背後的故事,心中滿是感慨,但眼皮卻越發沉重起來。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趕忙用手捂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呀,公子見笑了,也不知怎的,我這會兒突然覺得好困呀。”
白衣男子關切地看著她,說道:“姑娘許是今日經曆頗多,累著了吧。若是困了,不若尋個地方歇息歇息?這附近便有家客棧,環境還算清幽,姑娘可去那兒稍作休息。”
蘇瑤心裡也覺得自己需要休息一下了,不然怕是沒法好好再去了解這清平鎮,便應道:“那就勞煩公子帶路了,我確實感覺有些乏了。”
兩人便朝著那客棧走去,沒一會兒就到了客棧門口。客棧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門口站著個小二,見有客人來,趕忙熱情地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呀?”小二臉上堆滿了笑容,點頭哈腰地問道。
白衣男子說道:“給這位姑娘安排一間上房,讓她好生歇息。”
小二應了一聲,便在前頭領路,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好嘞,二位樓上請。咱這客棧呀,雖說比不上那些大城裡的,但乾淨整潔那是沒得說,保準姑娘住得舒心。”
進了房間,蘇瑤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間布置得倒也溫馨,床鋪看著就很鬆軟。她走到床邊坐下,對白衣男子說道:“今日多謝公子了,若不是公子相陪,我這在清平鎮怕是要摸不著頭腦了,還遇上這麼多事兒呢。”
白衣男子拱手笑道:“姑娘客氣了,相逢即是有緣,能陪姑娘在這鎮上走走看看,也是件趣事。姑娘且好生休息,我便先不打擾了,待姑娘歇息好了,若是還想逛逛,可差人去尋我,我就住在鎮東頭的李府。”
蘇瑤點了點頭,說道:“有勞公子了,我歇息會兒便好,改日定當登門拜謝。”
白衣男子走後,蘇瑤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她躺倒在床上,本想著就眯一會兒,可那困意根本不容她反抗,她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吵鬨聲,似乎是有人在爭執什麼。那聲音越來越大,吵得蘇瑤根本沒法安心入睡,她皺著眉頭,無奈地坐了起來,心想這好端端的怎麼這麼吵呀。
這時,敲門聲響起,蘇瑤起身去開門,隻見小二一臉歉意地站在門口,說道:“姑娘,實在對不住啊,樓下來了兩位客人,不知為何起了口角,吵吵嚷嚷的,擾了姑娘休息了,小的這就去勸勸。”
蘇瑤擺擺手,說道:“無妨,隻是這吵得人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且說說看。”
小二撓撓頭,說道:“是這麼回事兒,樓下那兩位呀,一位是咱鎮上做綢緞生意的張老板,另一位是外地來的客商劉爺。那劉爺本是來和張老板談生意的,可不知怎的,兩人在價格上沒談攏,這不,就吵起來了,誰也不讓誰呢。”
蘇瑤一聽,心想這做生意有分歧也正常,好好商量便是了,何必大吵大鬨的呀,便對小二說:“那你快去勸勸吧,有話好好說嘛,吵也解決不了問題呀。”
小二應了一聲,轉身下樓去了。可那吵鬨聲不但沒停,反而越發激烈了,蘇瑤實在好奇,便也跟著下樓去看看情況。
到了樓下大堂,隻見那做綢緞生意的張老板漲紅了臉,大聲說道:“劉爺,你這出價也太離譜了,我這批綢緞那可都是上等的料子,成本本就高,你給的這個價,我連本都回不來呀,這生意沒法做!”
那外地來的客商劉爺也不甘示弱,冷哼一聲道:“張老板,你可彆獅子大開口啊,我在各地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這價錢我心裡有數,你這分明就是想坑我呀,哪有你說的那麼高成本。”
周圍圍了不少人,都在紛紛勸說著,可兩人就是互不相讓。
蘇瑤走上前去,說道:“二位且先消消氣,這般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有話咱們可以慢慢商量嘛。張老板,您說說您這綢緞成本為何這麼高呀,也好讓劉爺心裡明白不是。”
張老板看了蘇瑤一眼,見是個陌生的姑娘,但想著人家也是好意勸架,便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啊,我這批綢緞的料子那是從江南千裡迢迢運過來的,路上光是運費就花了不少,而且這製作工藝也是請了咱鎮上最好的工匠,成本自然就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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