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蠻不講理的人,就比他們更不講理,說不服就打服。
月呦蓧笑眯眯地從包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不停哭鬨的小屁孩。
“對不起啊,是姐姐不好,糖給你。”
魚梁淺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袖,月呦蓧回頭衝她笑笑,然後再慢悠悠地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好。
那個小屁孩拿到糖果然不哭了。
他剛吮了一口棒棒糖,就被月呦蓧抓著頭發提起來,疼得小屁孩哇哇大哭。
婦人尖叫大喊:“你乾什麼?放開我的孩子!”她伸手就要掐月呦蓧的手臂,被一腳踹飛出去,砸在並帶倒了空貨架,半天爬不起來。
眾人看到月呦蓧若無其事地收回腳,默默縮了縮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果然看起來在末世吃穿越好的人越不能惹,還好他們沒上去找死,這一腳看著都疼。
那個小屁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糖也不吃了,撲騰著四肢拚命掙紮。
“我的糖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吃的哦。”月呦蓧微笑著看著他,“我給你糖,你讓我出出氣可以吧?”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將人甩了出去,砸在那個婦人身上,讓她原本被摔疼的腰雪上加霜。
月呦蓧笑容不減,“還要糖嗎?”
小屁孩頭發掉了一大半,說頭破血流也差不多,他被嚇得一動不動,一股騷味從身上傳出來,旁邊的人嫌棄地離這對母子遠遠的。
那個婦人依舊死性不改,哭喊起來,“來人啊,有人殺人了,天殺的臭女/表子,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穿得那麼好看,估計就是從哪個狗男的bed上爬來的……”
她一早就留意月呦蓧,覺得月呦蓧穿得那麼好肯定是那種人。
在婦人說出臭字的時候,月呦蓧的耳朵就被魚梁淺捂住了。
月呦蓧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魚梁淺一邊捂著她的耳朵,抬腳就往地上的罵罵咧咧的人身上踢上去,專挑嘴巴,“這嘴不會說話就彆要了。”
這一下,婦人再也拿不出來了。
魚梁淺鬆了口氣,放開月呦蓧的耳朵。
她直覺婦人會說一些汙言穢語,下意識不想讓月呦蓧聽到。
母子倆一個重傷,一個輕傷,再也鬨騰不起來,魚梁淺掃了一眼四周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眾人,滿意極了。
突然覺得末世也挺好的,至少可以毫無顧忌地教訓熊孩子和極品家長。
要是放在平時,月呦蓧要是敢動那個小屁孩一根毫毛,周圍的人肯定會跳出來一頓譴責。
哪怕錯不在你,你也會被道德綁架,討不到一點好處。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是在末世,什麼熊孩子極品家長隻會自食其果,管你是老的小的,惹我不高興了就揍。
要是這兩人安安分分的,不就沒事了嗎?現在傷成這樣,在現在的非常時期,不死也殘。
要是和月呦蓧說話態度好點,彆說一顆糖,月呦蓧可能會給多點。
但是她沒有,上來就鼻孔朝天,態度不是一般的惡劣。
罷了,教訓也教訓完了,魚梁淺把月呦蓧的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扔了,牽著人離開。
目前占領著超市的異能者不是不知道月呦蓧和母子倆的衝突,但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不影響他們的利益,隨便幸存者們怎麼鬨,不然就打殘扔出去自生自滅。
月呦蓧和魚梁淺的事在這小超市裡傳播得很快,讓眾人更忌憚她們了,就算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異能者,但輕輕鬆鬆就將人踹飛幾米的人也是他們這些弱雞惹不起的。
超市裡的異能者管理還是比較自由的,想走就走,想留就交物資,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要求,所以月呦蓧和魚梁淺兩個人第二天出門也沒人管。
魚梁淺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她用水係異能把月呦蓧的背包洗乾淨,再吸乾水分,然後囑咐道:“呦蓧你一定要小心跟緊我。”
月呦蓧點點頭,“好。”
“我需要先找點物資,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交通工具。”魚梁淺說道,她不能一直蹭月呦蓧的物資。
月呦蓧沒有意見,就跟著她走。
魚梁淺小心護著她,對喪屍能躲就躲,不能躲就殺,現在的喪屍才一級,既沒有晶核也很傻,隻要不是大規模喪屍群,都能輕輕鬆鬆噶了。
另一邊,諶祏禕靠著電線杆,靜靜地看著在喪屍群裡浪的男主。
初聞寒澤深這個名字,他還以為這個男主是個穩重的,結果相處下來,發現對方就是個二哈。
稍不注意就撒手沒了。
他就隨手救了寒澤深一命,對方就把他當大佬供起來,還整天嘻嘻哈哈的到處撒歡。
先是小時候月呦蓧,後來是葉星煌,現在是寒澤深。
無奈地歎了口氣,諶祏禕覺得自己在養娃路上一去不複返。
寒澤深覺醒了雷係異能,一道雷下去擊殺一大片喪屍,他踏著喪屍屍體朝諶祏禕跑來,興衝衝地說道:“大佬大佬,我把車行附近的喪屍都殺完了,我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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