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悠(月呦蓧飾)之後就留了下來,千姬是真真切切把她當女兒養的,親自教她識字刺繡,琴棋書畫。
而荊千祏(諶祏禕飾)對她從一開始的漠視轉變為習慣,甚至有些寵溺。
一年的時間,三人感情越發深厚。
千姬最喜歡幫月悠(月呦蓧飾)梳頭,她把月悠養得水靈靈的,也是妥妥一個美人。
這天,千姬給月悠梳著頭發,看著銅鏡裡麵越發標致的女孩,她的神情有些複雜。
“再過兩年,悠兒該及笄了。”
月悠今年十三歲,而荊千祏十五歲。
“義母,悠兒要和您和千祏哥哥永遠在一起。”月悠轉身撲到千姬懷裡,依賴地蹭了蹭。
千姬好笑道:“傻孩子,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
“不嘛不嘛。”月悠撅著嘴,一臉不高興地搖著頭。她心裡想著,自己才不要嫁人呢!
吃晚飯的時候,千姬跟荊千祏(諶祏禕飾)提了這事,還笑著打趣鄰家阿牛一直對月悠獻殷勤,那心思根本藏不住。
“阿牛那孩子老實憨厚,對悠兒也是極好的,若他和悠兒能成,倒也是不錯。”千姬笑著說道。
“義母——”月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前幾日他不是還給你送來一支簪子嗎?聽說那孩子可是攢了大半年銀子才買來的,足見他的誠意。”千姬語重心長地說著。
千姬語牽著月悠的手,溫柔地拍了拍,繼續說道:“義母希望悠兒往後平安喜樂,阿牛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唯有將悠兒嫁與他,我們才能放心啊,祏兒,你說對不對?”
荊千祏(諶祏禕飾)沉默不語,手中拿著筷子,麵無表情地戳著米飯,低垂著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片暗色。
他突然抬起頭,直直地迎著千姬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毫不猶豫地說道:“半年才攢出一支簪子,養家能力太弱了,他還不配。”
說完,他伸出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在月悠的碗裡,語氣輕柔得像是生怕嚇到她一樣,“悠兒,多吃點,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千姬臉上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容,點頭附和道:“確實,我們悠兒值得更好的。”
夜晚,月悠(月呦蓧飾)在床上翻來覆去,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但奇怪的是,這種注視並不讓她感到害怕或危險。
她忍不住微微眯開眼睛,借著微弱的月光,終於看清了那個默默站在床邊的身影——正是荊千祏(諶祏禕飾)。
月悠揉了揉眼睛,輕聲問道:“千祏哥哥?你怎麼還不睡啊?”
“我不困,你繼續睡吧。”
月悠雙手抓著被子,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荊千祏,她還沒有尷尬,對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怎麼不睡?”
“睡不著了。”月悠老實回答。
兩人相顧無言,最後還是月悠主動打破沉默:“千祏哥哥,我想看月亮。”
窗外的月光皎潔明亮,宛如一顆圓潤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估計是一個大滿月。
荊千祏沒有回答,隻是上前,連人帶被子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