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對方的麵容後,月悠瞬間停止了掙紮,隻是用一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荊千祏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那雙曾經熟悉無比如今卻變得冰冷的眼眸,他的聲音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悠兒,不要這樣看著我,求求你……”
月悠實在想不通,這個人當初無情地拋棄了她,為何現在又要出現?整整一年過去了,她已經準備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就在這時,他卻突然冒了出來。
得不到她的回應,荊千祏再也無法抑製內心洶湧澎湃的思念之情,低下頭深深吻住她的雙唇。唇上殘留的胭脂尚未抹去,但他絲毫不在乎,另一手更是不安分地撕扯起嫁衣的衣帶。
“嘶……”月悠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荊千祏吃痛,下意識地退縮了一下。然而,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不由自主地偏向一側。荊千祏愣住了一秒,回過神來便看見月悠充滿敵意地瞪著他。
“悠兒……”荊千祏痛苦地看著她。
“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月悠無情地說道。
是的,早在一年前,從她被拋棄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
“不!我不同意!”荊千祏瘋了似的壓住她,想再次低頭堵住那張一直往他心口插刀的嘴。
“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月悠怒吼出聲:“你現在裝什麼深情,不是早就拋棄了我嗎?你滾,滾啊!我不要你了!”
“不是的,悠兒,我是被逼無奈,我可以向你解釋的,我現在隻要你,隻想帶你走。”荊千祏紅著眼睛,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不會走的。”月悠冷眼看著她,“我是念王妃,明天就要嫁給我的夫君了。他可是薑國的王子,你一個鄉野小子那一點比得上他?”
“比得上!”荊千祏用力按著她的肩膀,“我不但可以讓你做王妃,還能做太子妃,做皇後!”
“悠兒,跟我走,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荊千祏滿臉焦急地抓著月悠的手,眼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然而,月悠卻毫不猶豫地扭過頭去,堅定地說道:“不可能。”
“悠兒,彆逼我。”荊千祏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但月悠心中的怒氣早已無法抑製,她猛地用力將荊千祏推開,隨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向門口,大聲呼喊著:“來人——啊!”
就在這時,荊千祏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月悠的手臂,用力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月悠掙紮著,但荊千祏的力量太過強大,最終還是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月悠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她拚命拍打著荊千祏的後背,試圖掙脫束縛,但荊千祏毫不理會,徑直將她扔回了榻上。月悠頭暈目眩,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正在寬衣解帶的男人,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你瘋了!”她尖叫道,聲音中帶著顫抖和恐懼,“你又給我下藥!”
荊千祏伸出手將礙眼的紅嫁衣撕下來,那紅色的布片在空中飛舞,仿佛是對過去的告彆。他輕輕地撫摸著月悠的臉龐,眼中充滿了溫柔與愛意。
"悠兒穿紅嫁衣很美,隻是這件不適合你,日後我必定送你一件天底下絕無僅有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無儘的寵溺。
月悠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無法動彈,隻能用眼神表達著內心的痛苦和絕望。"彆逼我恨你。"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荊千祏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變得堅定起來。他用力地撕掉了最後一絲布料,讓月悠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不會的,我的悠兒最善良了。"他喃喃自語道,似乎在說服自己。
積攢了一整年的思念和欲望如同火山一般爆發出來,荊千祏完全無所顧忌,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月悠的身上,她的哭喊隻會讓他更加放肆。
浴池裡,荊千祏緊緊地將月悠禁錮在懷中,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痕跡。他的唇在她的身上遊走,品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噬。
月悠的身體漸漸癱軟下來,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她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荊千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他的手在水中遊動,感受著月悠的溫度,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終於,月悠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她的雙眼緊閉,不再有任何反應。
“聽說念王最愛在這裡與其寵妃交歡。”荊千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撫著月呦蓧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你無恥!”月悠怒視著他,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破了,罵人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荊千祏並不在意,反而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說道:“悠兒,他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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