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這人也太小心了!”
此時白衣人還沒有進入到陣法範圍內就出手攻擊,陸天都暗道這人好謹慎的心思。
他伸手一翻,一張黃色符籙出現先手中,看也不看就拍在了自己身上。
身上黃光一閃而逝,陸天都瞬間沒入腳下的無名小山。
卻是他借著這張中階的遁地符,陸天都起了勾引白衣人繼續靠近這無名小山的心思。
丈許長的青色劍影緊隨著陸天都的身影劈在了光禿禿的無名小山上,留下數丈深的溝壑。
雖然餘波震得陸天都身體上的淡金光芒亂顫,但依然讓遁地符正常釋放發揮作用。
“我看你哪裡逃?”
淩空虛立的白衣人冷笑一聲,掐了禦風訣向前飛行了數十丈,放開神識仔細搜查起陸天都的蹤跡。
一張中階遁地符籙的效果不會很大,最多百丈距離,肯定逃不出他的神識搜索範圍。
就在這時,白衣人猛地感覺不對,一回首,狂風肆虐,黃沙漫天,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
“咦,陣法?”
這白衣人全力放開神識轉眼就發現了這裡的異常,“難怪這小子敢在這裡停留!”
“竟然還有壓製神識的作用!”
不過一個呼吸,白衣人感受神識被壓製在一定範圍內臉色瞬間嚴峻起來。
如果是平常,對一個煉氣期修士布置的陣法他還不看在眼裡,但是此時剛和那靈獸山的修士大戰一場,因為數次催動符寶的緣故,法力耗費了大半,再加上被那位劉師弟暗算,法體兩處受傷不淺,此時他的戰力大損。
這也是他現在隻是祭起一柄飛劍以及剛來到這裡便二話不說痛下殺手滅敵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