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菜色數量看起來多但量不多,最後還有骨湯泡飯做為保障。收拾完後,他們兩人如孩子般的擠在半球形吊籃裡,一人刷著手機接收這十年來的大概信息,另一人則給發來詢問情況的人回複信息。
“對了,你想不想見見你的弟弟?”
“??”一下子想歪了的肖一低頭看向手指就沒停止發信息的sky頭頂,隨後想到自己離開前父親說的話。
啊!忘了,我還有個弟弟。
“好啊,不過他現在才十歲吧,還在上小學呢。”
“他跟你長的一點兒也不像。”
“是嘛,那是像母親一點還是父親一點兒?”
“像他們綜合起來的優點。”
“??那你咋能說不像我?我也是爸媽生的孩子。”
sky手機輕輕敲著下巴:“是哦,既然你也是他們的孩子,為何你長得比他們綜合起來的還要好看?難道你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
“這絕對不可能。肖家孩子出生後,不管情況如何,第一件事就是血型匹配。等這張代表是肖家的孩子的單子送到那群老古董麵前後,才能正式登上戶口。”
“啊!!這麼嚴謹?”
“是的,大家族嘛,多多少少是有些奇葩規矩在上麵的。不過也大大預防彆的孩子冒充,也算是有利的一方。”
就這樣說著說著,聲音消失了,被其它不能說的聲音替代上。
一吻結束,一直晃動的吊椅裡兩人相互對視,急速的呼吸聲在他們中間環繞。肖一從他身上離開,在sky疑惑的眼神中把他從吊籃裡攔腰抱起。身體一下騰空的他,下意識環住脖子。
開門、關門,之後會發生的事大家都懂,這裡就不再描述了。
另一處,從樓頂下來後的小梯子,呆愣愣的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淩亂的床上,能看出他們昨晚的激烈。還有浴室裡地麵上灑落的浴巾和最先開始的衣物。
“不是,人呢??”
晃悠了一圈兒,一個人影兒也沒找到的他,氣哼哼的漂浮在空中。
當聽到有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並站在門口。小梯子立刻把自己當成一本書,落在桌子上。
特助打開房門進來,在給sky發了消息後,便進來拿上次的文件。剛打開門他就聞到屋裡跟往常不一樣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息他很是熟悉,很像是他每周交完公糧後的氣味。
秒懂後的助理拿著文件,心裡欣慰他這小老板終於走出來了的神情,剛把手放在門把上。他又把頭轉向半遮掩的房門:裡麵沒聲音,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麼想著的他抬腳朝著那方向走去。
站在門口喊了幾聲老板,裡麵也一直沒有聲音傳出。他推開門看到裡麵激戰過後的場景,心裡不由咋舌:嘖嘖嘖,忍了十年,沒想到一朝開葷竟如此猛烈。
確認人不在後,助理拿起手機給夫人打去電話,並告知這個消息。隨後又叫了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
一切做完後,助理邁著輕鬆的步伐關上門,繼續他的打工生涯。
人走後,小梯子才漂浮起來。在周圍晃悠了會兒,確定他這宿主暫時不會回來後,便開啟尋人模式。
就這樣這邊親親熱熱的、那邊逼逼賴賴的躲避人群和攝像頭,小心的根據搜尋出來的路線,朝著肖一現在的位置飛去。
曆儘千辛萬苦來到肖一的所在地,累癱了的他整本書掉落在吊椅裡。邊休息邊偷聽著牆角,裡麵傳來如小貓咪般的哭泣聲,還有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再細小的聲音小梯子就聽不見了,而且他也不屑於去聽。他要是想聽想看,直接都是投射到大屏幕上看的那樣才刺激。
小梯子打開書頁在上寫上了大大的兩個字——禽獸!!!!
為防止聽太多牆角,汙染到係統純潔的心靈。他決定回總部一趟,看看能不能撿些篩選下來的功能用用。如此吊籃裡的會自己翻頁,在空白麵上畫上各種字符的書消失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除了補充體力和水份外,基本都黏在一起。這房間裡的各個地方、角落,都殘留著他們的汗水和淚水。
而一周都沒等到sky出現的肖母坐不住了,想到助理說的話。她更是對能讓sky從兒子的世界中拉出來的那人產生了好奇。畢竟這些年來,他們該說的也說了,該勸的也勸了,更是為了讓他早日脫單,舉辦了無數次裹著聚餐的名頭,實則是一場場的相親會。
所以這天,肖母在打聽到sky現在的地址後,直接帶著肖父衝到了sky的房門前,知道密碼的她直接開門進去。開門的一瞬間,正在補充食物的倆人眼神同步的看向打開的房門。
等門後人顯露出來後,四人麵麵相覷,最後以肖母接受不了眼前的衝擊,暈了過去。
肖父好些,承受能力強些。配合sky和酷似他兒子的人,把她放在sky床上後鬆了這口氣後,暈倒在她的旁邊。
看兩人都暈了後,sky和肖一無奈對視。離開這間房關上門,繼續他們的進食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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