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因為病弱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瓷器被母親護著,看著大哥去學堂讀書,去學習騎射武術,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但凡天氣熱點或者冷點,他就要被母親關在屋裡休息喝藥。
他多麼羨慕大哥啊,他多麼希望自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啊。
可是現實如此殘酷,他沒有。
廟會那天,他在妙音大街的茶樓上看到了高台上扮觀音的崔令棠,那一刻他的真的覺得神女在悲憫眾人。
他希望獲得救贖。
可是那不是真的觀音,反而在今日成了羅刹女,毀了他的名聲。
她用花瓶砸暈他還不算,還把那低賤小廝的衣服脫光壓在他身上,她明顯清楚屋裡有迷情香。
她就是故意的!
好啊,那她應該為她做的事受到懲罰!
“母親,把那個小廝交給我,我要折磨虐待死他,不能讓他痛快死去。”
永安侯夫人原本也是要讓小廝不好過的,杖殺掉扔到亂葬崗。
可是此刻,她看到兒子清秀的臉上,黑漆漆沒有一絲亮光的眸子,還有他臉上陰森恐怖的神態。
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兒啊,你爹已經說了,放出風聲去就說是那低賤小廝有龍陽之好,下藥迷暈了你,你並不是斷袖。
宮裡有你姑姑麗貴妃娘娘壓著,那些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們不敢太過議論。
最多這件事就是有點影響你說親,你也彆太鑽牛角尖了,傷了身子。
那崔令棠也彆娶了,她這般能耐還反過來算計你,你拿不住。
還是娶個家世低溫柔小意的媳婦,你們好好過日子,生個孩子,為娘也就滿足了。彆折騰那些事了。”
邊說著,永安侯夫人邊哭了起來,美人含淚,弱不禁風。
周逾珩見母親因為自己的事傷懷落淚,也有點愧疚,畢竟母親一直以來是對自己最好的人。
於是隻好勉強答應下來,忍下心中憤懣不平,“好,母親。”
但是他內心中並沒有放棄報複崔令棠。
此刻沈川郊外的梅園,這個梅園在他名下,每年冬天都會滿院梅花盛開,是極美的,還有一個溫泉池。
但是此刻被春藥折磨的崔令棠需要的不是熱水,而是冷水。
“沈川,我難受死了!”
沈川這一路也被她折騰得出了一身汗,平日裡清冷端方的冷麵玉郎此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都是忍欲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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