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從小不管是讀書習武樣樣拔尖,大了入仕也是平步青雲。
從來都是彆人捧著他,高高在上。
但偏偏不近女色,一直未婚,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個心上人,就因為平樂那一攪和給搞沒了。
後來是瘟疫爆發了,兒子這才打起精神來辦差事去了。
她看了眼不高興的兒子一眼,也是歎了口氣,“川哥兒,上次那事鬨的,其實都是平樂的錯。
若沒有平樂那丫頭無理取鬨,你那樁親事也不至於沒了。
那次娘見你掃了你外祖一家的麵子,再加上你舅母把火都衝娘來,娘也是一時間氣急攻心,遷怒到令棠身上了。
事後想想,當時她提出退婚,娘沒有出言挽留她,確實是不該。
但是當時你祖母和娘都沒有說她半字,就算當時你舅母硬鬨著要我們退親,我知道你看重她,所以即便生怒也不發一言,娘和你爹根本沒有退親之意。
退親是她自個兒提出的,你祖母也是兩次挽留,但她直接來句我意已決。”
沈川有些冷淡,阻了她們的話頭,“令棠,我會自己追回來的,我不會讓她嫁給彆人。
你們彆管這事了。”
老太太和清河郡主都盯著他,驚訝地發聲道:“把她追回來?”
“是。”
說完這個字後,沈川就麵色沉沉地走出了壽安堂,也沒再看祖母和母親的表情。
京城裡瘟疫消失後,朝廷也撫恤了一些百姓,漸漸恢複了平靜,同時也很快到了新年。
一日,令棠和晴柔在雪地裡打雪仗,兩個人都穿著毛絨絨的披風,一個是淺粉色,一個是淺綠色。
在雪地裡特彆顯眼,像兩隻活潑的小兔子似的。
兩個人打打鬨鬨,突然令棠撞到一個人懷裡。
“阿!”
令棠抬頭一看,是穿著禁軍窄袖武服的趙昊。
然後連忙站穩身子,行了一禮,“義兄,是阿棠莽撞了。”
趙昊臉紅著,連忙擺擺手,“沒事的,阿棠。
我是學武之人,身上的肉硬的很,你沒撞疼就好”
突然,趙昊意識到自己不該在一個未婚女子跟前說這種肉硬的話,太令人想入非非了。
他的臉更紅了,“阿棠,對不住。我失言了,我是說”
阿棠見他局促的樣子,輕笑一聲,“義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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