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後,清嫵打開手機,回複了蕭弈清發了好幾條的消息。
【阿嫵,這周的畫,我想畫你跳舞,可以嗎?】
【阿嫵,如果你覺得這教室太吵鬨的話,可以來我家。我不住宿,住在校外,很近的。】
【到時候你跳舞,我畫畫,沒有人會來打擾的。可以嗎,阿嫵?】
【阿嫵,我真的很想看你畫你跳舞的樣子。我可以再加錢的。】
在校外某個大平層內,煎熬的過了5個小時的蕭弈清終於收到了清嫵的回信。
【好,不用加錢。】
他露出了由衷的喜悅表情,如空穀幽蘭般的眼睛漸漸深邃,勾起了一抹琢磨不透的笑容。
【那周六一早我來接你。】
俞安瑱已經去臨市參加編程比賽去了,臨走前給清嫵轉了五十萬,讓清嫵好好照顧自己,也在貝娜娜的冷眼中拜托了貝娜娜。
卻不知道貝娜娜已經想幫清嫵換男朋友了。
周六。
清嫵坐上了蕭弈清的代步保時捷,來到了他校外所住的大平層。
在這寸土寸金的首都市區中央這樣一棟大平層,僅僅是讓一個人住。
清嫵沉了沉眼。
這是什麼樣的人家?什麼樣的底蘊?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無比的空間,高高的天花板讓整個房間顯得更加開闊。白色的牆麵未經過多裝飾,如同一張巨大的畫布,等待著色彩與創意的揮灑。地麵是淺灰色的木質地板,光可鑒人,卻因少有人走動而散發著清冷的光澤。
房間的一側是整排巨大的落地窗,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卻無法驅散這裡的冷清氛圍。窗外能夠直接看到市中央的車水馬龍,景色仿佛是一幅無聲的畫,與室內的寂靜相得益彰。
窗前擺放著一張長長的畫案,木質的紋理清晰可見,上麵擺放著各種繪畫工具,顏料盒打開著,五彩斑斕的顏料散發出高級的香味。畫筆有的斜靠在調色盤上,有的隨意散落在一旁,筆尖還殘留著未乾的顏料。
然,這個大得令人咋舌、在旁人眼中儘顯富麗堂皇的大平層,卻僅僅被蕭弈清當作一個臨時畫室來使用罷了。
進門後,蕭弈清為清嫵倒了杯水,那水杯中的水清澈透明,倒映著室內柔和的光線,清嫵卻暫時沒喝,而是淡淡地開口說道:“快點開始吧。節約點時間。”
清嫵將外套脫去,那動作猶如蝴蝶破繭一般輕盈而優美,露出了純白如雪的舞服。
那舞蹈服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輕柔的材質如雲朵般拂過她的肌膚,帶來一種細膩而舒適的觸感。顏色是純淨的潔白,似冬日裡的初雪,聖潔而無瑕。
清嫵微微側身,舞蹈服的褶皺隨著她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流動,仿佛是靈動的水波。
領口處恰到好處地露出她修長的脖頸,如白天鵝般優雅高貴。腰間的絲帶輕輕束起,更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肢,仿佛隻要稍微用力一握就能折斷。
她的長發隨意地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邊,增添了幾分慵懶之美。
在落地窗前,清嫵輕輕抬起手臂,舞蹈服的衣袖如蝴蝶的翅膀般輕盈地飄動。
她的手指修長而纖細,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韻律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