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瑱的眼神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清嫵,貪婪地凝視著她的每一個細節。
她的眼眸,依舊如清澈的湖水,能映出他心底最深處的渴望——不管過去多少時間,他還是想要她。
哪怕她曾經那樣殘忍地拋棄了他,他依然深愛著她。
這麼多年來,他不要命式的努力,不過是為了重新有機會,可以站在她的身邊。
當清嫵的溫度真實地傳遞到他的指尖,當他感受到她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臉頰,他心中的喜悅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俞安瑱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感受著這份失而複得的幸福。
在這個瞬間,世界仿佛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俞安瑱的癡迷化作無儘的溫柔,將清嫵緊緊包裹。
然而,清嫵的反應卻很是冷淡,這讓俞安瑱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俞安瑱,以前都過去了,我已經結婚了。”
柔情的表麵現象被打破,俞安瑱聞言,突然冷笑出聲,“那蕭部長又是怎麼回事?”
清嫵美眸中劃過一絲訝異,俞安瑱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提起蕭弈清,清嫵的眼眸閃了閃。
這件事是個意外。
畢業之後,因為清嫵和駱燕臣閃婚的消息,蕭弈清對外一蹶不振。
他的父親看著他這般模樣,心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強迫他與陸小姐聯姻。
但是,後麵不知怎麼的,最後是蕭弈清以他願意入官場幫助父親為籌碼,暫且避免了聯姻。
但即便如此,蕭弈清的父親雖然表麵上同意了,內心深處對這個想法卻始終耿耿於懷,從未放下過。
而在努力了兩年過後,蕭弈清突然立了一等功,解決了一個積壓已久的大案件,瞬間聲名大噪。
之後更是救下了元首,那一刻,他的風光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父親,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可誰能想到,蕭弈清的父親看到這一切後,非但沒有感到欣慰,反而愈發不滿起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能夠牢牢掌控住蕭弈清,那個曾經在他羽翼下成長的孩子,卻沒想到如今竟有著如此銳利的鋒芒,仿佛一把出鞘的寶劍,散發著逼人的寒氣。
漸漸地,父親開始有意地壓製蕭弈清,試圖將他重新拉回到自己設定的軌道上。
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已經難以再控製住蕭弈清的腳步。
短短幾年時間,蕭弈清就成長為他不可掌控的模樣。
也或許是蕭弈清一直在藏著,以學習藝術為包裝外衣,從來沒有把真正的自己展現於人前。
對外八麵玲瓏,長袖善舞,贏得了眾人的擁戴與好評,甚至聲望漸漸高於了他的父親。
就連那位至高無上的元首,都曾對他的父親鄭重說道:“是時候該放權,讓年輕人去大展拳腳了。”
蕭弈清的父親聽聞此言,麵色頓時變得鐵青,可是漸漸的,他愈發感覺到自己在諸多事務上已經越來越力不從心,手下原本緊握在手的權利,竟像是被一隻隻無形的手逐個架空與拔除。
那一刻,他猶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過來,原來蕭弈清從來都不是什麼少不更事、隻知沉浸在象牙塔中的小王子,亦非單純的藝術生。
——蕭弈清他,就是一頭真正披著羊皮的狼,隱藏著無儘的野心與謀略。
可當他終於察覺到這一切的時候,已然太晚,他的權力已儘數被蕭弈清接管,蕭弈清順理成章地代替他成為了新的年輕的蕭部長。
無奈之下,他隻得被迫退休,‘安享晚年’,空有名望,而無實權。
這時候的蕭弈清的父親才開始後悔。
倘若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還不如讓蕭弈清就和那個女孩兒在一起,至少那樣還能保證他自己曾經擁有的利益與權利。
不過那個女孩兒
想到駱燕臣婚後對那個女孩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般的寵愛,蕭弈清的父親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那閃爍間似乎暗藏著某種算計與謀劃。
這或許真的會成為一個契機,一個能夠讓他重新奪回本應屬於自己的權利的機會。
倘若蕭弈清在某個時刻犯下了錯誤,那麼他便有機可乘,又能奪回他屬於他的權利。
就這樣,在某一日,因商場上的種種斡旋而身心俱疲的蕭弈清,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回到住處,隻想好好地休息一番。
清嫵出現在了他的床上。
美人含嬌帶媚、楚楚動人,向他撒著嬌的樣子,仿佛回到了幾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蕭弈清內心清楚,這無疑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但是他不舍得拒絕,也不可能拒絕。
而當駱燕臣踢開房門的時候,他已經如願以償的重新將珍寶摟入懷中,不舍得放開了。
可是,蕭弈清的父親所預想的那兩狼相鬥、不死不休,他趁機趁虛而入重新奪回地位的情景,卻並未如他所願地上演。
不知道那天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這件事的消息被瞞的緊緊的,不僅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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