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紅唇輕勾,一雙美眸媚眼如絲,含情嬌媚的凝視他。
半個時辰後。
顧寶珠帶著村長,以及一群村民來到草屋外麵,大喊道:“夏婉婉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躲在家裡,今兒也保不住你,必須讓你浸豬籠。”
好奇怪。
夏婉婉很迷惑,這明明是她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卻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和男主有過一次的原因?
可為什麼在原主記憶中,從未找到與夫君同房的記憶?
新婚夜更是一片一空白,這讓她很是疑惑不解。
“寶珠怎麼來了?我怎麼聽著她說要把你浸豬籠?”
顧懷瑾那顆炙熱的心忽然像是澆了一盆冷水,磁性的嗓音冷得不像話。
浸豬籠,誰不知道是拿來懲罰不守婦道的女人。
難不成夏婉婉在他沒有回來之前,與彆的男人有染了?
“彆聽她胡說,等下在跟你解釋。”
夏婉婉身體裡的藥效依舊在發作,根本沒空解釋。
顧懷瑾:“……”
這熱情似火的女人,還是他認識的夏婉婉嗎?
自從七年前新婚夜碰過她後,第二天起床的夏婉婉就完全變了個人,不管他怎麼對她好,她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厭惡,甚至憎恨自己趁她醉酒後碰了她。
所以第二天一氣之下他就參軍去了,再次回來已經是一年後,才得知新婚夜那晚讓她懷了孩子,還為他生下三胞胎。哪怕她後來從來不讓自己碰,他都想方設法的彌補她,寵著她,不管她怎麼無理取鬨,都慣著她。
隻是這種寵溺,讓她更加肆無忌憚,直到得知她虐待母親,虐待孩子們後,他才逐漸對她失了耐心,
這次的主動,仿佛讓他想起新婚夜,那個熱情火辣的夏婉婉又回來了。
“這個賤人,勾引我夫君不成功,現在大白天又把彆的野男人,帶到家裡來做那檔子事,真是太不要臉了。”
顧寶珠見夏婉婉半天不開門,於是帶人打算硬闖,結果越是靠近房屋,裡麵曖昧的聲音就越是讓人麵紅耳赤。
隻要是個成年人,都知道裡麵在乾什麼事兒。
“村長!這種女人,必須讓她浸豬籠。”
“太不要臉了,馬上把她沉河淹死。”
被叫來的村民們,平時就特彆看不慣夏婉婉欺老虐小,現在又不守婦道,這種女人豈能放過?
“你這個蕩婦,趕緊開門。”
顧寶珠想到夏婉婉背叛的人是自己二哥,心裡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催魂啊!都給我在外麵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