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趙才俊在她心裡,就是天,就是地,要是哪裡不舒服,甚至不遠百裡尋醫。
而她剛才,居然打了一巴掌?
最震驚的人,莫過於旁邊的顧懷瑾,夏婉婉有多喜歡這個表哥,沒人比他更清楚。
一開始,他勸過,說過趙才俊對她隻是利用,為的不過是他每月讓人帶回來的軍餉,她不但不信,還對他大打出手。
看在孩子們的份上,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給她機會,但都無濟於事。
“你……你打我?”
趙才俊難以置信,雙眼瞪著老大了,捂著疼痛的臉蛋。
“打的就是你。”
夏婉婉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他一眼,隨後用旁邊晾衣杆上的抹布,嫌棄的擦了擦手。
“俊哥哥!”
夏柔兒見夫君被打,心疼壞了,連忙起身上前查看。
“逆女!你……你這是要氣死我不成?”
莊菊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大步走來,用力朝夏婉婉身上抽去。
顧懷瑾再次將她護在身後,奪走莊菊手中的木棍,憤怒地扔在地上,厲聲道:“我說過,夏婉婉現在是我妻子,誰都不許動,你若在對她動手,就算你是丈母娘,我也不客氣了。”
夏婉婉抬眸看著顧懷瑾,沒想到他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護自己。
雖然眼前三人對她來說,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可這種被人護著的感覺,卻讓她有些動容。
“反了,反了,你們一個個都反了。”
莊菊顫著手,指著兩人,臉上的表情扭曲極了。
“夏婉婉,你敢打我夫君,我打斷你的手。”
夏柔兒將趙才俊扶起來後,又撿起被顧懷瑾扔在地上的木棍,滿眼憤怒的狠狠朝夏婉婉的手臂敲去。
夏婉婉眸色一冷,正要出手,顧懷瑾卻再次一手將她護在身後,又從夏柔兒手中將木棍奪過來,隨即隨手一揮,輕飄飄的落在她手腕上。
“啊~你這個醜八怪,竟然打我。”
這看似輕輕一揮,然而夏柔兒的手,卻被他打得淤青一片,疼得她眼冒金星。
夏婉婉下意識地‘哇’了一聲,她這夫君身手不簡單啊,隻有經過訓練的人,才知道他以這一棍的技巧。
顧懷瑾聽到她罵自己是醜八怪,身子慕然一驚,下意識地瞄了眼身邊的女人。
如果不是他留了情,這夏柔兒的手,肯定會骨折。
他打了她妹妹,她會怪自己嗎?
“娘!好痛啊,他打我,他居然敢打我,嗚嗚~”
夏柔兒捂著疼痛的手,哭得梨花帶雨,來到莊菊身邊告狀。
“好哇顧懷瑾!我給你臉了是吧,竟敢打我寶貝女兒。”
莊菊想上前替自己寶貝女兒打回來,當看到他那雙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時,又止步不前。
“敢罵我男人,看我不抽死你。”
夏婉婉冷冷地從顧懷瑾身邊,來到夏柔兒麵前,隨即‘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好聽的響起。
“賤人,憑什麼打我?”
夏柔兒被她一巴掌扇飛在地,白嫩的臉上頓時五指分明,就連嘴角也溢出了絲絲血跡,可見這一巴掌有多重。
“賤人!誰允許你打柔兒的。”
莊菊也想一巴掌打向夏婉婉,顧懷瑾她沒法動,可夏婉婉是她女兒,她就算打她,她也得受著。
夏婉婉伸手一揮,莊菊就被她推倒在地,氣勢淩人道:“敬你是我娘,我不會動手打你,但她夏柔兒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動手打我?也配罵我夫君?”
莊菊從未見過這般淩厲的夏婉婉,一瞬間有些走神,反應過來後,立馬嗬斥道:“你個喪天良的玩意兒,不僅打你妹妹,現在連生你養你的娘也敢動手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夏婉婉諷刺一笑,看向天空,霸氣凜然道:“我又沒錯,何須怕雷劈?”
她走向倒在地上的母子兩人,一字一句道:“還是說,隻準你們動手打我,不準我還手了,必須伸著臉來求著你們抽?”
“她是你妹妹,就算說錯話了,你這個當姐姐的,難道就不能讓著她嗎?”
莊菊起身,雙手叉腰,指著夏婉婉怒斥,“我平時怎麼教育你的?你是姐姐,她是妹妹,不管是什麼事,你這個當姐姐的就應該讓著妹妹。”
該死的,這死妮子以前麵對他們一家時,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今兒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
還是說,因為顧懷瑾回來了,她覺得有人給她撐腰,所以底氣硬了起來?
也不對,她從小就喜歡才俊,成親七年來,一直對顧懷瑾厭惡得很,她不應該對才俊出手才是。
“嗬!”
夏婉婉再次冷嗬一聲,諷刺道:“她是你女兒,那我也是你女兒,憑什麼當姐姐的就應該讓著妹妹?她一口一句罵我賤人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出來教育她?她要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也沒攔著她?反而我出手時,你就教育起來了?”
“賤人!你是姐姐!就應該讓著妹妹。就算她打你,那也是你活該被打,就算不高興也得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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