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一斑而知全豹,從這個盧曉佳身上就能看出來他爹是什麼德行。”
回去的路上,張野麵色凝重,很是氣憤的說道。
“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這樣的領導者能讓基層百姓過上好日子才怪!”
“哼,盧永享就是個牆頭草而已,隻想當個土皇帝,沒什麼大出息,所以才會把孩子慣成這個鳥樣。”
老張頭同樣很生氣,好不容易玩兩天,還被這個臭蟲給惡心了一把。
他可是有好多年沒被人這麼羞辱過。
“山子,通知警衛師的人,把那小子給我抓回來,我倒要看看,這個之江督軍有多大能量!”
張野真是生氣了,屁大點的小孩,仗著家族背景狂的沒邊。
這還是在上滬,如果是在之江省,指不定怎麼欺壓老百姓呢!
……
一個小時之後,上滬市某個位置較為偏僻、周圍罕有人煙的倉庫外,幾輛軍車疾馳而來,然後猛地刹車停住。
車門打開,盧曉佳和那些大兵從車上走了下來,粗暴地抓住車裡的黃金融,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拽出車子,並毫不留情地將其扔在地上。
此時,倉庫內明晃晃的頂燈驟然亮起,強烈的光芒直直照射過來,令人根本無法睜開眼睛。
叱吒上滬多年、威風凜凜的黃金融,此刻卻隻能仰麵朝天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
隻見他那張原本紅光滿麵的臉龐已經變得麵目全非,滿臉都是鮮紅的血液,縱橫交錯的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滲著血水,看上去格外猙獰恐怖。
劇烈的痛疼令他發出難以壓製的呼聲,不斷滴落的鮮血染紅地麵的同時,也將他那狼狽的模樣,渲染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形勢已經完成反轉,盧曉佳如同大老爺一般,端坐在沙發上,凝視著地麵的男人,冷笑道。
“三新公司黃金融是吧,你不是挺狂嗎,上滬灘大佬,租界探長,手下幾千名兄弟,還有彆的嗎?你這點勢力可扳不倒我!”
“哼,要殺要剮隨便,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養的!”
黃金融掙紮著想要起身,然而,一旁的衛兵可不給他起來的機會,強行將其按在地麵,逼迫下跪。
作為上滬灘橫行多年的大佬,黃金融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哪怕此刻形勢不如人,他也不願意就此低頭。
“小子,這裡是上滬,沒有人能製衡我黃金融,督軍也不行!”
“哈哈哈……”一聽這話,盧曉佳笑的那叫一個張狂,掏出手槍徑直抵向他的額頭:“你猜我這一槍下去,你的嘴還會不會這麼硬?”
“不要覺得手下有幾個小混混就能逆轉局麵,老子駐地周邊足有一個營的火力配備,給你一千人也攻不下來!”
“我就問你一句話,想死還是想活!”
“有話說有屁放,有能耐你就打死我!”
黃金融還是不願意屈服,哪怕心中已經湧現出些許的求生欲,可念及自己的尊嚴與麵子,他還是咬著牙不低頭。
“打死你可不行,我還指望著你來賠錢呢。”
盧曉佳也不傻,並沒有因為一時衝動,弄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