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到沒有,什麼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對麵陣地,孫船方通過望遠鏡觀察到前方戰況後,笑的眼睛都快擠成一條縫了,十分得意的看向一旁的王城,眼神中那抹傲然的神情已經藏不住啦。
“隻要能夠站穩腳跟,拿下對麵陣地,那麼,奪回玉都的幾率,將會成倍增加!”
“還早,彆著急慶祝!”
誰料,王城仍舊保持先前的姿態,望著對麵的陣地,冷笑不已,甚至潑起了涼水。
“這才剛開始而已,獨立軍要是就這麼點火力,你覺得我會敗?”
“哼,王司令,事實擺在眼前,不服氣就仔細看仔細學,咱老孫不是小氣人,不收你學費!”
孫船方瞥了一眼對方不服氣的嘴臉,氣的麵色發青,心底暗暗發誓,奪回玉都第一件事,就是上報總部,卸了這狗日的兵權。
天天在一旁說喪氣話,真是糊塗到了極致,搞不清楚自己吃誰家的飯了吧!
轟轟轟……
就在二人因為口舌之爭有些生氣之際,突然發現腳下地麵微微顫動,不遠處的山峰更是接連有巨石滾下。
常年在戰場邊緣混跡,這幫老將都清楚是何緣故,旋即舉起手中望遠鏡,查看前方戰場。
當漫天火海映入眼簾,己方戰士深陷轟炸區,抱頭鼠竄的情景出現在視野當中時,孫船方臉上還未消散的笑容瞬間凝固,那顆激動的心更是頃刻間跌入穀底,一股寒意順著腳底板直頂天靈蓋,令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怎,怎麼回事,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好一會兒,孫船方從失神中反應過來,指著遠處綿延數公裡的戰壕,還有那四處蔓延的火海,嘶吼道。
“不是已經攻上敵軍陣地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的情況!?”
“到底哪來的炸彈!”
“督,督軍大人,確實已經攻上敵方陣地……”
一旁的參謀長經過短暫遲疑後,立刻反應過來,一臉痛心疾首的神情,猛拍大腿。
“失策!敵方算準了咱們會反攻,事先在戰壕埋放炸藥!”
“怪不得這麼輕易就攻了上去,原來他們早就做好了應對計劃!”
“媽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此刻的孫船方望著火海中不斷掙紮的士兵們,像是一名輸紅眼的賭徒似的,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與自信,轉身抓住參謀長的衣領,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樣,喝問道。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反攻!是不是有人泄密,是不是有叛徒!!”
“不……不知道……”
參謀長被他那吃人的眼神嚇得腿都快軟了,一個勁的保證道。
“查,肯定要查,立刻馬上搜查,一定要把這個叛徒抓出來!”
“哼!”經過短暫的發泄,孫船方冷哼一聲放開對方,犀利的眼眸中儘是仇恨的怒火,轉頭命令道。
“下達撤退命令,通知炮兵部隊做好準備,嚴防敵軍趁機反攻!”
他現在火氣很大,大到想要殺人的地步!
近兩萬先頭部隊,兩百多名基層軍官敢死隊,在金錢與高昂士氣的加持下,闖過一重又一重的轟炸,好不容易衝到敵方陣地。
可結果呢?
沒等打出漂亮的戰績,就中了敵人的埋伏,大半士兵陷入轟炸區內,經受炮彈與高溫的洗禮,瞬間失去反抗的能力。
就算有小部分士兵沒有受到影響,可麵對不斷燃燒的火海,他們也沒了繼續作戰的能力,隻能選擇倉皇撤離,避免遭受敵人的第二輪轟炸。
失敗!!
這場傾注了大量心血與金錢的行動,在這一刻,徹底宣告失敗!
兩萬先頭部隊經此一戰,死亡人員超過一半,軍官敢死隊更是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
此等慘烈的戰損情況,放在任何勢力都將會是一場沉重的打擊。
哪怕身為千湖省督軍,手下管轄近十萬部隊的孫船方,也在此刻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當中。
一場反衝鋒,不到兩個小時的戰役,近萬人死傷,這個情況,他也無顏向上級彙報!
……
津門南,段天林所屬彆墅區,一眾英倫鬼佬和段係眾將彙聚一堂,針對京城的戰役,展開新一輪的商討。
會議桌前,段天林作為段係掌門人,手握大權之後,臉上重新浮現一抹自信光芒,哪怕身處洋人跟前,氣勢仍舊不輸對方。
“目前奉北軍已經退到熱河地帶,再打下去,咱們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況且獨立軍的重裝旅剛從津門穿插過去,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前線戰場。”
“這個時候再打,絕對弊大於利!”
“段先生,我有個問題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趕在重裝旅支援到達前動手,我們可以為你提供反坦克地雷,完全可以輕鬆拿下對方的機械部隊!”
英倫代表方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大夏語,很是不解的質問道。
他想不通,現在的段係和馮係明明已經聯手,那為什麼要眼睜睜看著獨立軍的機械部隊從進門路過,而不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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